“听他们说话,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夫君当小心才是!”张彤云关心地叮嘱道。
闻言,谢文不由得暗叹:“唉……没想到她也是个好管闲事的!既然担心,为什么不阻止我……”
思绪闪过,不容多想,他招呼道:“齐泰,带两个人跟我过去。”
他虽然自认为武艺还不错,但却不是莽夫,要去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没有必要一个人独身犯险。
那些人和他的距离本就不远,他们策马跑过去,不过片刻,就看到了刚才被树林所遮蔽的恶奴欺人的场景。
只见一个身穿褐衣,头戴黑巾帻,年约二十岁上下的青年书生正一瘸一拐地往后退,他用手护着身子,双眼充满愤怒与不甘,盯着那五个手拿棍棒的黑衣恶奴。
“姓梁的,你倒真有点骨气,但骨气值几文钱?你再有骨气,也改不了你的贱命!”
“和他废那么多话做什么!我再问你一次,从今以后,还会不会来纠缠我家女郎?!”
“瞪着我们做什么!说话!”
“……”
“我看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打断他的腿,他自然就来不了了!”
“说得对!给我打!”
话音一落,五人手中棍棒齐下,朝那姓梁的县令全身打去。
不过那姓梁的县令虽然是个文弱书生模样,但却不是傻子,并没有站在那里任由那五个恶奴打,而是拖着受伤的身体,一个劲地往身后的树林里跑。
但他一瘸一拐的动作,哪里能逃得过那些手脚健全的恶奴。
眼看那些棍棒就要落下,他今天定将难逃一劫,被打瘸甚至打死在这里。
就在他奋力举起双手,准备做了最后的无效抵抗,就任命运摆布时,忽然一道银光闪过,那些本要打在他身上的棍棒忽然在空中被瞬间切断,飞在空中,散落在地上。
而与那些棍棒一同落在地上的,还有方才还不可一世、凶神恶煞的五个恶奴。
只不过他们是被谢文一脚一个给踹到地上的。
“咚!咚!咚……”
“啊!我的手!”
“你是什么人?敢对我们动刀剑,不怕死吗?!”
“他把我的手指全都砍断了!啊……”
“我的手……啊哈……”
“你究竟是什么人?我们哪里得罪了你,竟要对我们下这种毒手!”
“你要干什么?别过来!”
“啊……快……快跑……”
不过一瞬间,那五个恶奴的嚣张气焰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转而变成了抱头鼠窜的无胆之辈!
谢文见了,将手中的剑耍了一个剑花,放入剑鞘,然后悠然地对齐泰道:“把他们抓回来,一个也不许跑了!”
“是!”
齐泰答应一声,当即策马上前,拦住了那五个恶奴的去路。
只听他厉声喝道:“不想死的,立马给我滚回去!”
他虽然在谢家为仆,但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仗势欺人的恶奴。
那五个恶奴望见齐泰腰间别着的那柄刀,顿时心惊胆颤,连忙求饶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们这就滚回去!”
话音未落,五人便簇拥着转过身,捂着受伤的手,踉踉跄跄地朝谢文的方向跑去。
齐泰见了,不由得一哂:“真是欺软怕硬的鼠辈!”
而另一边,谢文才刚刚将那姓梁的县令扶起,走到一旁,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我放才听那几个人的话,知你是个县令。县令虽小,但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你怎么就这般任这些恶奴欺辱?实在有辱朝廷威严!”
那姓梁的县令闻言,颇为惭愧地泣诉道:“在下……在下……唉!承蒙恩公相救,在下感激不尽,但此身孑然,无以为报,若恩公不嫌,在下愿回鄞县取资以偿!”
他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但却碍于面子,没有说出来,只是说了些要报答救命之恩的话。
谢文笑道:“我来救你,岂是要你报答!更何况我看你一身素衣,若是我要千金,你回鄞县就能拿得出吗?”
“呃……”
那姓梁的县令尴尬的一愣,然后道:“那确实不能!”
“别多想,我只是说笑,并没有其他的意思。”谢文微笑着说了一句,又指着走过来的那五个恶奴道:“他们如此待你,你若要还以颜色,我可以帮你。”
此言一出,那五个恶奴登时吓得脸色煞白,他们可记得刚才打那姓梁的县令时,不仅咬牙切齿,还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痛下杀手!
如果那姓梁的县令要报复,那他们五个今天就得死在这里!
他们连忙望着谢文不住叩头,哀声祈求道:“好汉饶命!我等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才作出这等恶事!以后再也不敢了!”
“好汉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
一时间,哀求之声充斥着双耳,让谢文更加恼怒,怒喝道:“闭嘴!再敢发出一个字,就把你们的舌头割掉!”
话音未落,那五个恶奴就登时噤了声,满眼恐惧地望着谢文。
一个随手就能切掉别人手掌的人,那是真的会割人舌头的啊!
“要说刚才,我确实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但看到他们现在的可怜样子,却又觉得没那么大的恨意了!他们也是奉命行事,恩公就放他们走吧。”那姓梁的县令叹息道。
“你不怕他们回去之后,再来找你的麻烦?”谢文奇怪道。
在他看来,再怎么也要狠狠地教训那五个恶奴一番,出一口恶气,然后再放声威胁,让他们再也不敢如此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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