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他面前…沐浴过？”声音冷了几分。
感受到那双紫色的眸子带着一丝不明的光芒滑过自己的时候，苏凌摇头如拨浪鼓。
“他给你换过衣服？”
“怎么可能…”她生出智灵最后化身成人的时候的确时候光溜溜的，婴儿模样，见到的便只有桑知与闵南，他那个时候并未回来。
再说，他问的这些东西有什么区别？身为一颗光溜溜红蛋的时候还被璇玑揣在怀里带出去玩过。
等等，他好端端的怎么会问这些事情？
只是当苏凌见到张鬼斧神工，倾国倾城的脸再次露出一抹笑容的时候，苏凌眉头一皱，看着两个人相握的手，眯了下眼睛，“司徒无痕，貌似我咬过你是记得的，可我什么时候在你面前沐浴过，甚至让你帮我换过衣服？”
下一秒知觉前面走的修长影子显然僵硬了下。
“不会是在人间的时候你就窥探我吧？”苏凌心中好笑，“当时我可是一个小萝莉，想不到天界堂堂的八殿下，不是喜欢人妖就是喜欢萝莉。这爱好也太强大了。”
说到这里，苏凌实在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心中忍不住的带着一丝得意，瞧她其实也会有男性喜欢的。
可是突然间，苏凌又觉得有些不对劲。突然思想定格在人妖两个字…当时司徒无痕是怎么说来着？
可男可女？而不是非男非女？
苏凌揉了下自己的额头，她那个时候貌似也不太在意男女性别的问题，也好几次在他的面前变成了小男孩。
“合着你之前说的一直是我？”苏凌恍然大悟，不知道被吓得还是被自己想法震惊的，整个人愣在原地，手也不知道为何松开了。
定定的看着前面同样停下的高大的身影，此时整个走廊雅雀无声，旁边大朵的粉红花朵摇坠飘香，风同样吹乱了那墨色与紫色的头发。
慢慢的那个紫色且修长的身影回转，正对着苏凌。
苏凌仰头，看着那张白嫩细腻的脸，看着那双幽幽的紫色眸子，甚至那紫色的睫毛有多少都看的一清二楚。
“是！”
从未有过认真的声音从那张粉嫩的嘴中吐出，“我喜欢的的确是一个叫做苏凌的人，可男可女，因为她对性别分界认识模糊不清，随便咬人，因为她心智不全，纵使她身躯小，却有一颗玲珑心，她会哭，会笑，会伤心。”
他一直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在意这样一个小家伙，他也不明白为何自己允许她的触碰。
后来更是不想让人伤害了她，哪怕豁出自己的命。
他司徒无痕很惜命，不会为了一个自己心中认为的灾星豁出性命，可他偏偏做了。
果然苏凌的感觉没有错，听到他这番话，她应该是感动的，可心中却禁不起半点波澜。
他那双眼睛太真诚，真诚到苏凌不想在他的面前表现出此时该有的表情，这是对他莫大的欺骗。
“那为何当初之前我们联姻的时候，你却要拒绝？”这是苏凌很不懂得地方，否则怎么会误会他喜欢别人？
“因为我要你亲口说，你需要联姻的对象！”
苏凌眉头再次皱了起来，这有什么区别么？
见到苏凌那张脸露出皱巴巴的脸色，司徒无痕忍不住伸出手，指腹触碰到她眉间的时候，只觉得有一丝丝电流样的感觉直击他的心间。
“现在你会觉得难以理解，以后你一定会明白的！”明白在她父亲替她做主与她亲口说这话对他的区别。
“你需要我怎么回应你的感情？”许久苏凌终于再次的正视他，目光中同样带着认真，可却是商量事情的语气。
司徒无痕望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甚至那双眸子都像是死寂一般，若非说话语气还带着变化，他必然会以为她是创造出来的傀儡。
“吓到了？”苏凌见到他许久未曾说话，眼神慢慢的恢复了神色，“想必你已经从我父亲口中了解到我所有的事情，若非学识撑着我，我和冷冰冰的机器没有什么不同。我的确会哭会笑会伤心，可我的心间毫无波动。我只是按照我应该表现出来的神情表演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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