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她的表现不错。”
费国庆斟酌着字句说：
“她工作主动积极，有一定经验，能力也比较强。”
“慢，你说她工作主动积极，具体表现在什么地方？”
费国庆又吃一惊：
“这个，这个，她能主动跟客户联系，能。”
“她有没有主动到你办公室里来？试图接近你。”
关华鑫开始启发性地发问。
费国庆呆呆地看着他，不敢轻易说话，怕说漏嘴。
“费部长，事情是这样的。”
关华鑫只得把情况说出来：
“最近，我们关氏集团发生了几件大事，以前的一些信息失密，被对手利用和攻击。我们怀疑，关氏集团有内鬼，或者对手派卧底进来。我爷爷和大伯责成我追查这件事。希望费部长积极配合我，把真实情况说出来。”
费国庆更加紧张，心虚地反问：
“关总，你是不是在怀疑我？我可是关氏集团的元老和忠臣啊，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
“不是怀疑你，我要对这次新招聘的员工进行调查。”
关华鑫沉着脸说：
“对内鬼的调查，由公司监察部位进行，我只负责调查卧底。十二名新员工一进来，公司就出事，里边有卧底的可能性很大。”
“哦，但我觉得，于诗曼应该不会。因为她很安稳，她。”
费国庆极力说着她好话。
关华鑫打断他说：
“她主动到过你办公室吗？”
费国庆愣了一下，才说：
“没有，我把她叫到办公室里两次。”
“你办公室里，还有我们以前开发项目的资料吗？”
“没有。昨天，公司监察人员来调查，我打开所有的抽屉和文件柜，让他们查过了。”
“你有这方面的电子文档吗？存在电话里，U盘里，发在邮箱里。”
费国庆想到自已U盘里的秘密，心里一紧，但他马上否认说：
“都没有，这些绝密资料，我保存它干什么？
“对，这是大事，弄不好要死人的。”
关华鑫说得很随便，却把费国庆吓了一跳。
越华鑫在观察着费国庆的脸色，他在表面上说得轻描淡写，其实是对他的威胁和警告。
“你知道，这次泄密，公司损失多少钱吗？”
费国庆不敢回答。
“五六十个亿啊，还存在着潜在的危险。”
关华鑫厉声说：
“光别墅区被拆除，我们就损失四十多个亿。你说，这个内鬼，或者卧底，要是被查出来，公司会饶了他吗？”
费国庆浑身一震，脸色大变。为了掩饰心头的慌乱，他极力镇静地说：
“是，如果真有这样的内鬼和卧底，那真是罪不可赦。”
关华鑫感觉费国庆的神色不对，又追问：
“于诗曼来上班后，出去过吗？”
费国庆心里“格登”一跳，以为关华鑫已经知道了情况，就说：
“她出去过一次，去那个特色小镇送计划书。”
“她一个人去的？”
费国家见关华鑫追问得紧，脸色也严肃，以为他已经知道，只得坦白说：
“我跟她一起去的。”
关华鑫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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