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我要杀的是韩国人,你为什么对我动手?”断了一条胳膊的美军士兵冲着这名上士大叫着。
“你会杀了我们更多的人。”上士不屑地哼了一声,可是他却被这名士兵用仅剩的一条胳膊紧紧抱着大腿,“咕咚——”一声倒在地上。几个伤兵扑上来,将他死死压在地上。那名断了胳膊的士兵张开了大嘴,向着上士的喉咙咬去。伤兵还是很团结的。
“啊——混蛋,放开我——”上士大叫着,喉咙被咬的哗哗地往外流血。他实在是挣扎不脱,一咬牙,拧开了腰上手雷的保险栓。
“轰——”的一声,这些压在上士身上的美军伤兵都被炸得飞了起来。没死的滋哇乱叫,不住地倒地翻滚着,可是谁还能照顾上他们呢。
“轰轰轰——”前面的爆炸声接连不断,不只是机库里发出的爆炸,那些人民军士兵向着人群乱扔手雷。一炸就是一大群,一炸就是一大片,人员太密集了,水泄不通,杀伤力是成倍的增加。挡在他们前面的美军被炸得人仰马翻,尸横遍地。
“是这几个小子干的,把他们干掉!他们是奸细!”有美军发现了这几个在暗中向他们下手的韩国人,愤怒地大喊着。可是他们一围上来,又吓得落荒而逃。人民军战士只是向他们扔出了手雷,他们就吓得扭头就跑,作鸟兽散。
这几个战士扔手雷不是为了消灭敌人,而是为了打开通道,打开缺口。他们也不和敌人纠缠,相互搀扶着,从高高的栏杆上翻过去,跳下了碧波荡漾的大海。
“扑通扑通——”水花四溅,已经放在海面上的美军汽艇也被晃悠的厉害,差点倾覆过来,险些将上面的美军士兵晃进了海里。他们本来还在举目观望着航母上的闹剧,没想到一眨眼,几个韩国人的脑袋露出了水面。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扔到了他们的面前。
“啊——手雷——狗屎!”美军士兵没想到厄运会这么快降临到他们的头上,出于本能地向着海里跳去。驾驶舱里的美军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怎么外面的同伴会忽然不坐汽艇了,他们想做什么?难道他们还想乘飞机吗?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他立刻醒悟到这是遇上大麻烦了,汽艇要爆炸了。
他心急火燎地推开了舱门,一抬头,眼前却是一条大汉,只是一下就将他推进了驾驶舱,推得他一个屁股蹲坐在了地上。天哪,舱内一下涌进来几个大汉,还有人是胳膊流血的、脚上流血的。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赤着脚的。
“滚出去——这里不接待亚洲人!”美军驾驶员跳起来大叫着,话说了一半,却变了“如果你们想坐,我也没有意见,我们是盟友,大家是好朋友。”
话时他是举着双手说的,因为一支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的眉心,他哪有不识趣的。他的韩国话说的不怎么样,不过“朋友”倒是叫的很大声的。为了保命,他极力装出来一副笑脸,看起来像哭一样。
“少啰嗦,带我们出港。”那用枪顶着他的韩国人冷冷地说着。几个韩国人将他推到了驾驶位置上,虎视眈眈地盯着他操纵着。美国人没有办法,只得乖乖就范。那颗手雷根本就没有拉保险栓,压根不会爆炸。可是美国人不及细看,争先逃命,自己让出了位置,让人民军占了便宜。
汽艇从人头攒动的海面上划过,因为更多的美国人忍受不了烈焰的炙烤和爆炸的恐怖,等不及救生艇落到海面上,就从上面跳下来了。这时人脑袋就像荷塘里的浮萍满是的。
“哗哗哗——啊啊啊——”所过之处真是惨叫声不绝于耳啊,没有过一会儿,汽艇的船身就变成了红的了,撞得那些美国人头破血流,皮开肉绽啊。螺旋桨过后,一路飘起了很多的半截脑袋的死尸,场面血腥残忍极了。操纵汽艇的美军浑身发抖,面无人色。
“我拒绝执行这种惨无人道的命令。”美军士兵最后干脆撂挑子不干了,“你们共军不是说优待俘虏吗?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待我们?”他一屁股坐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
“你真是说笑话,你们的人是我们的俘虏吗?再说了,那是中国人执行的政策,与我们无关,我们现在是在龙潭虎穴,危在旦夕。你要不想干,就出去跟他们一道。”为首的人民军很不耐烦,一摆手,就有两个人民军士兵将他拖了起来,就要把美国人扔进大海。
美国人挣扎着,看到为首的那个人民军竟然自己操纵起来了,他大惊失色:“你竟然会开汽艇?你们不是土共吗,你们不是刚刚放下锄头的农民吗,怎么会摆弄这玩意?”
那些人民军士兵哈哈大笑:“如果我们是农民,我们跳下海来不是找死吗?告诉你,我们以前是水兵,是朝鲜的红水兵。别说汽艇,你就是给我们一艘航母,也能让它开动起来。”美国人听得瞠目结舌。
汽艇说着话,朝着一群漂浮的人头碾过去,临到尽头,眼看就要撞上时,驾驶汽艇的人民军忽然转了一个大弯,险些将汽艇开进了海里去。站着的人全都摔倒在地。
美军士兵不屑地撇撇嘴,就这水平还想开航母,你就吹去把。
谁知那为首的人民军铁青着脸对惊愕不已的同伴喊道:“你们这些混蛋还在发什么愣呢?快去救师长,师长就在下面。天哪,我差点谋杀了师长,险些罪不可赦啊?”
美军士兵听了更是大奇,人民军师长竟然在海里。天哪,难道那个为首的就是他们的师长?北韩人民军真够卖力的,他们的师长竟然充当敢死队,真是匪夷所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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