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定！它已经飞远了！”
“你现在的精神状态必须立即终止夜航训练，我现在命令你返航，白莺20，立即返航！over。”
飞行员道：“收到！正在返航，但它的速度真的比我快！”
“我怀疑你颅压过高产生幻觉，立即返航！”
……
蓝牧回头看了眼那架飞机掉头离去，松了口气。
刚才他飞得太嗨，突然一架轰炸机发出破空声呼啸到他身后。
好在对方的速度没有他快，差距越拉越远，对方无奈返航了。
自己的飞行速度的确有些匪夷所思，好在轰炸机没有对他进行攻击。
“升高一些吧……”
蓝牧拉升高度，很快达到两千米，紧接着是三千米。
“好像没什么不同。”
蓝牧继续升高，直到飞到九千米高空后，也没觉得寒冷之类的。
“一直都说高空寒流大，我为何一点冷得感觉都没有？”
他体内始终保持着火热，头顶的赤冠就好像一朵火焰般燃烧，被冷风狂吹也凝而不散。
身体周围从羽毛里飘出蓝色火星，若隐若现，犹如幽蓝荧光。
“好像变成了一只火鸟……”
蓝牧安心在近万米的高空飞行，以音速不断逼近神农架。
在这个高度，没有任何雷达能够探测到他，一般也不会遇到飞机。
只是太过黑暗，俯瞰大地除了云层外，就是夜幕中明亮的城市光景。
高高在上，山川河流皆在脚下，庞大的城市犹如一个巴掌印在地上，高耸的大厦从这个角度看和平地没有区别。
“我到底变成了什么生物？音速飞行的鸟闻所未闻……”
“赤冠白喙，蓝毛火羽，一足而立，周身怪火……”
蓝牧突然一愣，想到了一个传说中的异兽。
那个曾经为黄帝卫车之神鸟……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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