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瑟摊了一下手，“抱歉，有些治愈药剂是特殊的，我也有在研究其他东西，比如蝙蝠和氪星人。”
而且有些药剂，是小丑不打一声招呼就闯进他在哥谭的秘密实验室直接抢的，他又为什么要友善告诉小丑哪些药剂是特殊的呢？
一只发了疯的蝙蝠侠也没什么不好的，反正是在哥谭。
卢瑟和杰森对视了一下，他发现杰森的眼睛冷了一些，“好的，别生气，kid。”
杰森言简意赅，“你和小丑交易？”
提起这个，卢瑟克制不住激动的情绪，他伸手捋了一下，带着一种有些神经质的微笑道：“你应该知道，我曾经研究出过氪星人的克隆体。”
这件事，知道的人很多。
简而言之，换一种角度看，就是卢瑟给氪星人生了一个孩子。
——不知道超人是怎么忍受市民们就卢瑟为他生了一个孩子的事进行的讨论的。
杰森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小丑和卢瑟合作，而且涉及到了克隆。
……小丑该不会让卢瑟帮忙克隆出来一个他和蝙蝠侠的孩子吧？
杰森有点头皮发麻。
卢瑟是超人的头号疯狂粉，小丑是蝙蝠侠的头号疯狂粉。
小丑弄到蝙蝠侠的血的机会非常多，这个可能性很大。
卢瑟如他所愿，没有卖关子，直接回答了，“他给了我你的血液样本。”
果然是和蝙蝠侠……嗯？
杰森怔了一下。
两秒后，卢瑟正面面对了罗宾的气势。
是那种冰冷和暴躁，如果没有蝙蝠侠在身边，就会杀人的那种罗宾的气势。
他不得不举起手安抚了一下蓝色的眼睛开始冰冷，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看着他的杰森，“放松，放松。”
卢瑟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道：“我以为他会被你收拾掉，所以没有用心弄他和你的克隆体。”
事实上，他做了。
而且不止是小丑和杰森的血液弄出来的克隆体，他还随意发挥的试了一下超人的。
结果，都成功了。
真是出乎意料。
克隆体被他藏了起来，没有激活。
想到成果，卢瑟一边随意地想着能不能弄到蝙蝠侠的血一边道：“如果你想的话，我们可以合作，嗯……报酬是克隆体。”
“我觉得，你不会忍受小丑拿到它。”
卢瑟用的是“它”。
他对小丑要求他做的那个克隆体不太感兴趣，只能说，在未激活确定前，那个克隆体的脸还不错。
但对那个按小丑审美弄的绿头发，他难以忍受。
还是他灵机一动实验出的杰森和超人的克隆体更让他感兴趣，如果激活了，那会为超人带来多大的惊喜呢？
卢瑟没有控制自己的情绪，他带着激动的表情笑了一下，“怎么样，荆棘鸟？”
杰森还是觉得他脑子又抽了，他重复了一遍，“我打不过超人。”
如果想找可以对付超人的超英，杰森还是推荐卢瑟去找蝙蝠侠，毕竟他俩打过，而且他们现在关系好，也不是不可以假打一下敷衍卢瑟。
卢瑟摇了摇头，“NoNoNo，你不知道你对超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你脑子抽了。
杰森不耐烦的抬了一下眼，按耐住，继续听卢瑟随口瞎洗脑。
“能获得超人随时随地监听的人可不多，小英雄。”
小卷毛。
“我不需要你做太多，只需要配合我的计划，遇到那么一点点的危险就好。”
杰森的蝠翼展开，他随时准备飞走，“首先，你说超人随时随地监听我，那么，他能不能听到我们的谈话？”
卢瑟早有预料，“这个不用担心，直升飞机上有装置，可以干扰附近的声音……就是发射声波干扰超人的听力。”
杰森点了点头，“其次，如果我没记错，我是超英。”
好吧，虽然在蝙蝠崽形态，所有的超英都是红点，所有的超反都是绿点，但没人能看到他的小地图。
从明面上看，他还真的是一位超级英雄。
为孩子挡炸弹、为纽约扛核弹的那种。
有谁说他不是超英，可能脑子抽了。
卢瑟随意地捋了一下头发，“噢噢噢，抱歉，请问，您，还认为自己是超英？”
他耸了耸肩，“我还以为，最勉强的，你最勉强是一位反英雄，最勉强。”
杰森用一种陈述的语气道：“反英雄也是英雄。”
卢瑟不置可否，他继续道：“好的好的。”
然后问：“那你同意吗？”
说完，他还拿出一部手机，在屏幕上随意地点了几下，然后把手机拿给杰森看。
手机屏幕上是一个实时监控视频，里面是一个实验室的场景。
在实验室的正中央，有一个充满绿色液体的玻璃仓。
玻璃仓里漂浮着一个孩子，大概六七岁，他有着一头绿色的头发，头发在水里漂浮着，遮挡住了一部分的脸，但可以大概看出，那张还有些稚嫩的脸，有点像杰森。
杰森顿了一下。
卢瑟把手机拿回来看了一眼，在玻璃仓旁边有一些实时的数据。
并不是克隆成功，便是成功了。
说的玄乎一些，那些克隆体需要灵魂。
但目前实验出来的克隆体并不具备灵魂，而且还不完全稳定，如无意外，再过一个月，这个克隆体和超人的那个克隆体就会死去。
但杰森不知道这些。
卢瑟可以先和杰森合作，想办法让超人受伤，在收集了足够多的血后，他可以慢慢研究克隆体。
杰森意味不明地扇了扇蝠翼，他能感觉到蝠翼有些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很熟悉，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恰到好处。
杰森道：“ok。”
希望过几天，你别在蝙蝠侠的拳头下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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