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有点糟糕？
蝙蝠侠把腰带扣上时，发出来一声清脆的声音，他低声道：“明天，莱克斯·卢瑟有一场宴会。”
迪克看向他，“布鲁斯也会去的那种？”
蝙蝠侠点点头，“布鲁斯也会去的那种。”
哇哦。
红罗宾摸了摸面具，“那布鲁斯的养子们……？”
“也要去。”
蝙蝠侠低声道，他转身走出蝙蝠窝，“但是现在，还需要去一个地方。”
*
“明天有个宴会，和我一起去？”
没关闭的舱门外吹进来强烈的风，把卢瑟金色的小卷毛吹得肆意飞扬，他随手撸了一下，对杰森道。
杰森用手指敲了一下自己脸上的面具。
参加宴会？
哥谭的所有人都知道这张脸是属于布鲁斯的养子的，上次纽约直播闹出的风波已经够大了，不知道蝙蝠家做了多少公关才把另一些关于身份的猜测压下去。
杰森不是很想看到哥谭的人议论他为什么又跟在卢瑟后面。
那绝对又是一个几个月都摁不下去的□□烦。
卢瑟满不在乎地探头看了一眼下面，然后道：“没事，是面具舞会那种性质的。”
杰森看向他，“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他现在也戴着面具。
卢瑟顿了一下，他瞟了一眼杰森金红色的头发，又瞥了一眼杰森没被面具遮住的下半张脸。
不是谁都长相出色到面具都遮不住的，而且还有那个指路明灯一般显眼的金红色头发。
“……你可以戴遮住整张脸的面具去。”
杰森拉了一下超人头像，把T恤拉开一些，“所以意义是什么？”
卢瑟耸了耸肩，“小鸟……”
他看了一眼杰森不耐烦皱起的眉，“噢，抱歉，是荆棘鸟的鸟儿。你要知道，聪明人是从来不会单打独斗的。”
可是，卢瑟在对付超人时，常常单打独斗，自己亲身上阵上去就是怼一口，然后被超人刚回来。
单从这一句话来分析，那就是，卢瑟除了和小丑合作，还和其他人合作了。
合作没那么简单，卢瑟要别人帮他对付超人，自己也要付出同等的代价。
真是真爱。
卢瑟起身把直升飞机的舱门关上。
关上门时的那一声响后，杰森看到门上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抖了一下，露出里面的一层铅。
卢瑟又翻了翻刚才拿出来衣服的那个地方，找出来一个盒子。
像是钻戒的盒子。
杰森猜到里面是什么了。
卢瑟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他把盒子面向杰森，然后打开。
一块像翡翠一样漂亮的绿色石头静静地躺在里面。
他曾在被罐装猫的时候近距离观察过这种石头。
是氪石。
杰森：……
氪石真漂亮。
超人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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