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不会过太久的,我总会击败了你。”左蝶衣心底升起这样一个声音,很是较真的,她只是知道那离去的几个之前万分跋扈的少年都是莫问的死党,受过挫败的她不得不的重新估量莫问的能量。
难道说是扮猪吃老虎了好多年么,四年啊,一直只有莫薇的凌驾万人之上,还真是没有发现那个一直被莫薇庇护着的莫问竟然也拥有着可怕的实力,连自己都不是对手。
“嗯,可以走了,和你父母告个别,然后跟我去乾院吧。”面目慈和的中年大叔露出温暖的笑容,声音很柔和,对左蝶衣的目光似乎有一种父爱的慈祥,很是奇怪的感觉。
他的确有着强悍的实力,经过左蝶衣亲眼所见,拥有着无比强大的实力,只是一身布衣,布鞋,穿的很朴素,和左蝶衣想象中得强者的样子难以融合,反而在他身上有着一股农民的土包子气,有混杂着一股父亲的温暖慈和,给左蝶衣很古怪的感觉。
但是唯一确定却是他的实力,那种实力太强,超过了左蝶衣的想象,而且这个男人的名字给她的印象很深,因为和他的形象及其的不吻合。
姓谢、名狂枭!谢狂枭,一个霸气到一塌糊涂的名字,配以一个农民打扮总是会让人觉得有些古怪乃至可笑,只是现在左蝶衣可是一点都不敢嘲笑什么,至少是在见识过这个男人的强绝实力之后。
对于强者的概念,二八年华的左蝶衣也做不了什么准确的判断,但是凭直觉,她实质觉得谢狂枭似乎是比老校长聂龙征还要恐怖,女人的直觉向来很准确,所以左蝶衣很相信。
谢狂枭似乎是对左蝶衣很不错,很照顾,说话的语气也一向很柔和,就跟……对待自己的女儿一样,这让左蝶衣有些无所适从,也不敢却做过多的猜测,能够进入乾院已经是最大的福缘了,人还是不要太贪心的好。
另一个人,左蝶衣当然知道是谁,这个人就很让人不喜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谢狂枭会挑选这个人的,他竟然是陈三……
那天被元坎的爆发震飞挂在树枝上并没有死去的陈三,此刻他是一脸的阴翳,在看台上眺望远方的脉冲车,怨念深重。
“走。”谢狂枭说了一个字,然后转身,带走了左蝶衣还有……陈三……
谢狂枭这个个头不是很高的男人带着左蝶衣和陈三来到一个很隐蔽的地方,有些胡渣的脸上嘴唇有些干裂,很朴实的一张脸,没有丝毫的出彩之处,若说有什么能够吸引人一点的地方大概就是他的眉毛了。
因为有一边的眉毛似乎是完全的被烧掉了一般,使得其看上去有些古怪,但是当然,这一点没有人敢于说出来,谁都不知道指出这一点的人会使得谢狂枭做出什么事情来。
这是狩猎区外的一个郊野,应该是属于丛林荒野地带了,可以说会有很多的野兽出没,一般人是根本不敢来这儿的,甚至像是已经五星了的陈三也不敢保证说能够在这儿存活下去。
无数年来,荒野便是死亡的代名词……
很出奇的是,这儿竟然有一个竹屋,很小的,大概只有十个平方的样子,走进去,麻雀虽小倒是五脏俱全,有床有桌,虽然挤了点,但是也够一个人住了。
“我有空就来这里住。”谢狂枭的声音平和,有股稳如山岳的凝重感,可以让人感到很安心,环视着这个已经落满了尘灰的屋子,左蝶衣只是想着大概这儿已经好久无人问津了。
“你们现在这儿呆着,我出去解决一点事再来接你们。”谢狂枭又说了一句话,陈三和左蝶衣都紧张起来。
“老师……你要去哪儿?”陈三率先问道。
谢狂枭笑了笑道:“放心,这里很安全,方圆十里都有我布下的阵法,没有野兽可以来骚扰你们的。”
左蝶衣和陈三都是一愣,布下的阵法,那是就地刻制出来的阵纹,然后配以诸多节点上的高级锁灵盘维持的阵法么,当然在城区是不需要使用的,也只有荒野才可能用这种东西,并且这种布阵不能移动,已经渐渐的被人类所遗弃,没想到这老师竟然还会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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