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了一声,立刻下床:“已经寅时了!那岂不是马上就要上班啊不,上朝了。”
晓月看到我下床后手忙脚乱的从床头衣柜拿出官服,这才起身从桌上木箱中拿起一套衣服说道:“千岁的酒劲似乎还没有过去,看来色不醉人,人自醉的话果然是说得不错啊。”
我感觉到后脑勺豆大的汗珠不断冒起,手上动作一顿:“好象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呵呵,忘了应该换调以前的官服了。”
晓月来到我身边,拿起绣龙的暗黄衣服为我换上:“这是内府按照以前你的官服赶制,刚刚送来的。”
我任他摆布说道:“看我,一喝酒就会嘴得不省人事。怪不得晓月比我早起了哈哈,哎哟,晓月你抓错了,那是腰间嫩肉。”
晓月又再大力狠捏几下:“没错,没错”
面对如此无妄之灾,我无力使为改变,更加不能躲闪。酷刑完毕以后,我龇牙咧嘴的无辜说道:“晓月啊,我的好娘子,为夫冤枉为夫对天发誓,我真是清白的。”问题的关键,不用问我就已经猜到了。早知如此,当初我就应该对墨客盈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过足手瘾以后,晓月寒酸罩面说道:“夫君不知道自己有说梦话的习惯吗?”
“有吗?我说了什么?”我一面忍住心虚,一面回想起了大话西游里说梦话的那个经典对白。看这情况,我不会在睡梦中叫了三千七百九十遍其他女人的名字吧。是无暇,还是现在留在了高丽的尹贞淑,或者,不会是墨那个什么什么吧。
最后一个自己想到的答案让我如坠冰窖,所有刚刚冒出皮肤的汗水瞬间被毛孔收回,那感觉,真是预生不得预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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