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书一下子笑了出来,看着hoya不说话,hoya也明白薛景书是什么意思:“这个问题我之前提到过,因为我总想在后面加后缀,比如说叫children什么的。”
“幸好没搞成MR.CHILDREN,女成员的存在这时候挺有用。”薛景书这时插了一句吐槽。
“当时景书姐不是这么说的,她说‘CHILD’作为组合名还有一个好处,五个字母,我们刚好五个人,一人认领一个就好了。”李起光的话把气氛推到了高潮,现场很自然地由“六个人聊天”的阶段进入“六个人一起笑”的阶段。
“那你们完成认领了吗?”笑过之后神童问道。
“没有,大家随便排吧,不行的话编个英文名也没问题,噢,那样的话……‘H’这个字母好像就归你了,hoya。”薛景书说。
开头并不适合问八卦,所以神童直接进入正题:“听说这个限定组合的建立是因为景书的想法?”
“是。”薛景书坦然承认,歌曲大部分都是她写的,限定里有三个人是cube出身,说这个限定组合她没出多大力有谁信啊,于是她承认得十分干脆,搞得其他几个人连声说“堂堂的”。
“怎么产生这样的想法的?”神童继续问道。
“事情要追溯到我休假期间有一次去给A PINK上演技课的时候……”薛景书那慢悠悠的口气,就差在开头加一句“很久很久以前”了,做综艺节目的时候笑的时间是说话时间的两倍以上的李宗泫也看不下去了,“长话短说”,他提醒道。
薛景书耸了一下肩膀,加快了语速:“那个时候知道了一件事,就是恩地被特许不用和组合成员一起上演技课,因为釜山口音没有完全消,就想到了一些东西。”她停了一下,语气稍稍严肃了一些:“现在大家都说标准语,这没有什么不对的,可是因为我经常写rap词对语言很敏感,那时候我想到,任何语言都可以称之为一门艺术,包括扎根在我童年回忆里的釜山话。追求标准没有错,但是看着方言中承载的美被忽视,也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情。”
“恩地xi,对此你有什么看法?”薛景书这边问完了,神童转而将矛头对准了一直很安静的郑恩地。她本来就不是走综艺路线的,辈分小人气也不高,贸然发言可能会带来麻烦,出于保护薛景书和李起光也不刻意往她身上拉话题。郑恩地是A PINK的第一主唱,没有必要往综艺方向走。
“景书姐已经到艺术家的境界了,我那时候想的是,啊,首尔话真难学。”
神童他们还没来得及笑,薛景书阴森森的声音就把他们的反应全卡住了:“恩地啊,我惹你了吗?”
正当气氛因为薛景书突然来的这一下而僵住的时候,薛景书一下子跳了起来,声音悲愤:“有个词叫捧杀,捧杀。”
憋了快十秒的笑终于可以放出来,“景书,你刚才把我吓到了”,神童舒了一口气,说,与此同时,李起光、李宗泫、李浩沅这“李氏三兄弟”一起举手表示投赞同票,薛景书眉毛一跳,这三个家伙什么时候成一国了?
这时候,郑恩地也默默地举手投票……
“姐,别这个表情,这是艺能感,艺能感”,李起光及时地出来打圆场,“我都没想到我们几个居然能做出配合来”。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不熟悉吗?”这种话放在综艺节目里,主持人头上都要加上一对恶魔角,神童期待着薛景书给予“啊,不是不是,很熟的”这种“正常”的反应,结果却被薛景书那一声淡淡的“嗯”搞得脖子差一点闪到。喂喂喂,刚才艺能不是做得挺好的吗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薛景书很淡定,她要是没有把握处理好这个梗的话会选择稳妥的方式的,但她现在有把握,所以就这么说了:“对于前辈来说‘熟’的定义是什么?”
“哦……”神童语塞,他是主持人不是词典,这时候才感觉到为什么刘在石这样的百科全书型主持人会得到很高评价了,“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可以交流想法,比如说接下来想要做什么,对于某件事怎么看,这种很私人的东西,他们的话”,薛景书的目光在四位同伴上扫了一遍,“是录完节目以后可以一起去喝酒的关系”。
“看上去景书姐的要求有点高,可是符合要求的人其实也不少,就是——你们有没有感觉与景书姐关系比较好的异性好多都是会创作的?”
李起光此话一出,hoya和郑恩地一起向李宗泫行注目礼,李宗泫有点慌张:“什么啊,我本职是rocker,风格不和啊。”
话一出口他就知道自己错了,完蛋了,郑容和也是rocker,他是不是说漏嘴了?
神童笑着看了李宗泫一眼,参加《我们结婚了》的艺人下车以后有没有联络很难瞒过圈内人,神童虽然与薛景书和郑容和都不熟悉,可这并不意味着他不知道这两个人在一起上《runningman》香港特辑之前都没有联络,也不意味着他无法从薛景书与权志龙的多次合作和圈内的传闻中猜测出薛景书的感情状态,不过录节目的时候,这些在心里想一想就好:“起光xi,这是真的吗,那我不就没希望了?”做电台节目没有办法与听众进行面对面的互动,情感必须通过声音完整地传达出来,于是神童声音里的哀切,让在场的五个人一起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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