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安云县主?
承州一位皇室远亲的女儿,曾治灾有功,封了一个闲挂的县主,连朝中俸禄都不曾拿过。
却也正是因为有了“县主”之名,令她的底气十足,任何事情都敢做,可谓是肆意而为。
朝中倒不是不想管,只是每一次难有证据,却也坏了皇家的名誉。
为何没有证据?安云县主的未婚妻乃是一位尤氏男儿,这便是极好解释的事情。
也并非每一位尤家男儿都非要娶心上人,也会有一些有心于仕途的男儿,希望借着一些机遇,可以得到高升的机会。
安云县主的未婚夫也正是有这样的想法,权衡之下,便有了这桩婚事。
无论这婚事的缘由是什么,有了尤家做后盾,做起事情来可以毫无顾忌。
毕竟,证据是不会有的。
这一次也是一样,只是挡了她的路的人,乃是正在收着粥碗,准备寻一处安静之处休息的灾民。
她的鞭子一扬,可以说是能要了旁人的性命。
安星月忙着站了起来,向老夫人福了福身,“老夫人稍等,我去去就来。”
老夫人伸出手,想要拦着安星月,但看着这个小丫头匆匆而去,转眼就不见了。
“你说,这个小姑娘就是……”老夫人凝望着安星月的身影,淡淡的说道,“身世有些悲惨。”
她身后的老嬷嬷却道,“个人皆有个人的造化,老夫人,您说呢?”
安星月刚到了外面,就看到安云县主扬起了马鞭,狠狠的落了下去。
“县主,不可。”
安星月的喊声已经是来不及,一个孩子狠狠的挨了一个鞭子,就倒在地上。
也不知道这一鞭是甩到什么地方,竟然令那个孩子悄无声息的倒下,竟是没有了半点声息。
安星月的心顿时提起,快步的走了过去。
当安云县主的鞭子再一次扬起时,却被安星月抓住。
“县主,何苦为难一个孩子。”安星月扯着鞭子,冷冷的问。
安云县主发现这鞭子是彻底的甩不动,才转头看向安星月,不屑的问,“你就是那个什么石大夫。”
“是石姑娘。”下人嘲讽的说,“听说是个木头桩子一个。”
安星月懒得理会什么称呼,只道,“还望县主在做事时,要三思。”
“三什么三。”安云县主一脚踢向安星月,想要将鞭子夺回来。
安星月的确是躲过那一脚,但是也松开了手,使得鞭子又落了回去。
她利落的转过身,将那孩子抱了起来。
一计长鞭,甩到她的身上。
孩子落回到他父母的怀中,安星月也未曾受到那一鞭,但是在转身时,却被一柄长剑划伤。
“做得好,回府以后有赏。”安云县主在看到这一幕时,开心的拍着手,眼中透着得意,“如何?你还要再拦着本县主吗?”
安星月扫向那名侍卫,知道这是护着安云县主的尤家侍卫。
尤家可真有本事,恨不得所有的地方都安排上自己的人。
对于这样的能力,安星月当真是望洋兴叹啊。
“县主,您代表的是皇家之威,如何能对百姓动手?”安星月捂着伤口,挡住想要扶住她的习雨。
安云县主有的时候就是一个疯子,如若伤到她身边的人,她……会心疼的。
习雨急得快要跺脚,眼眶都红了。
“你有证据吗?等我今天从这条路走过去,就不会有人知道是我做的,如何?”安云县主得意极了。
类似的事情发生过无数次,但从来没有人能够拆穿她。
这是为何?因为有人帮她将后面的麻烦都扫干净。
想要抓住她的把柄,从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安星月冷冷的说,“事情早晚会有败露时,有这么多的百姓,你可以堵是所有人的嘴吗?”
她站在前面,冷着一张脸。
可是她带着面纱,又顶着帷帽,任是谁都瞧不出她的真容,更不要提她的神情态度。
安云县主已经扬起了马鞭,正准备策马而去,却听到安星月的警告。
她的心头怒火中烧,“好一个姓石的,我今天就要让你付出代价。”
安星月利落的推开习雨,又向另一边闪去。
马鞭落了空,但是又被安云县主扬了起来。
一时间,甩鞭的声音在路面响起。
哭声、叫声,没有停下来过,听得人心惶惶。
“今天,我就要让你死在这里。”安云县主收鞭的一刹那,她身边的侍卫就扬起了手中剑,向着安星月颈部而去。
安星月抬手一挡,身上有多了一道伤口。
侍卫不死心的又补上一剑时,就听到一个苍老不屑的声音,随即传出,“如果太后知道承州已经变成安云县主的天下,怕是会气得手撕了你的爹爹。”
是谁在说话?
安云县主不屑的转过头,“你一个老太太敢拦着我?我今天就弄死了这个大夫,你们又能如何?”
她哪里知道这位老夫人的身份,只是冷笑在对下人们说,“这个小医女瞧着有些烈性,就赏给你们了。”
习雨迅速的护在安星月的身边,同时听到孙代荷的声音,“谁敢?”
安云县主见是孙代荷时,眼神不由一缩,竟像是有些忌惮。
孙代荷身边的丫头下人已经将安星月围了起来,生怕安星月会再受伤。
“安云县主,你怕是太不要脸了吧?”孙代荷冷冷的说,“当初是其他府上的夫人赈灾,被你顶了名,如今你还想要害死这位姑娘,怕是也想要顶这个名,再升一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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