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子鱼看这面前男人心中有一些疑惑,她观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是十分精神的,怎么可能会有得病?
“不知公子过来是想要救什么病?”
沐子鱼不急不忙的说道。
“大夫您好,你看一下我脸上的疤,我想出去这个疤痕。”
那位公子指了指自己脸上的疤痕,有些伤心的说道。
沐子鱼看到他脸上的疤痕,忍不住摇了摇头。
如果现在是在晚上的话,说不定被别人看见了还会被吓一跳。
也不知道这个公子到底经历了些什么,现在脸上才会有如此大的胎记。
“能给我说一说你经历了一些什么吗?”
沐子鱼想了想,突然开口说道。
她不知道这个公子经历了些什么也不好猜测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有了这一片胎记。
那位公子简单的说一下自己的情况,然后又说了一些自己近期发生的事情。
沐子鱼了然的点了点头,然后看着那位公子,无奈地开口说:“宁公子,这个胎记是你从小就有的对吧?”
宁公子点了点头,疑惑的开口说:“对啊,这个胎记也就是我从小带到大的,也是因为最近母亲的离开,所以才想要将这块胎记消除掉。”
沐子鱼叹了一口气,然后轻轻的开口说:“这个胎记并不是你先天就有的,而是后天形成的,这是毒。”
宁公子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见的。
如果按照大夫所说的,这个胎记真的是毒的话,那他的母亲身上到底有多少的毒?
母亲最近的离开和这个毒有关系吗?
紧接着沐子鱼又开口说:“这个毒是一直有人在给你们下毒,所以才会有现在的情况。”
这下子宁公子直接肯定了,母亲的离开背后还是另有蹊跷的。
只是不知道这幕后之人到底是谁,如果要是让他知道。
这幕后之人,他一定要他将他碎尸万段。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一想到这里,宁公子又急忙的问道:“大夫,我这个毒还有没有的解?”
沐子鱼也没有掩饰,直接点了点头。
这点毒对于其他人来说或许还有一些难解,但是对于她来说确实小菜一点。
“确实还有的办法,只不过你要受一番苦了。”
宁公子心中松了一口气,于是笑着说:“既然能够捡,那就给我解开吧,吃一点苦也是没有什么的,到时候诊金也会亲自奉上。”
沐子鱼就喜欢这样的客户,双方很快就敲定了程序。
在治疗的期间,宁公子感觉自己的身体生不如死。
只不过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他才缓缓的调养过来。
“大夫,我这疤现在怎么样了?”
他好不容易撑过这次治疗,看向沐子鱼的眼中也有些期待起来。
沐子鱼看了一眼他脸上有些淡掉的胎记,轻轻地点了点头。
玉公子出手了,难道还有什么治不了的病吗?
宁公子大喜,对着玉公子三拜,笑着说:“今日玉公子大恩,无以为报。
若之后有需要可以直接到宁府去找我。”
说着他就将手中的玉佩赠送给了玉公子。
沐子鱼看着他手上的玉佩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再三犹豫之下,她还是接过了那个玉佩。
“今日多谢玉公子了,我这就回去去探查一番到底是谁呢?
能够在幕后伤害我和母亲。”
说完他就抱拳离开了。
沐子鱼看着那些匆匆去也匆匆的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古代还真的是太不安宁了。
以往只听说过后宫里面争奇斗艳,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现在后院相比来后宫来说,说不定还更加恐怖。”
沐子鱼忍不住在心中感叹道。
“还是一夫一妻制好,这后院也不用起火,也不会去那么劳心费力。”
恰巧这句话,被刚进来裴云琛的给听见了。
他大步跨了过来,走到沐子鱼的身边,然后坐了下来,轻轻地拍了她一下肩,然后开口说:“怎么会突然有如此想法?”
沐子鱼把刚刚所见到的事情一一的告诉了裴云琛,又忍不住开口说:“如果未来我的丈夫也能够一夫一妻就好了。”
她知道作为古代的王爷,一夫一妻是不可能的,因此也就只能在此时此刻才能说得出来。
谁知裴云琛像是当了真,直言说:“我们可以做到,你只要嫁给本王为妻,本王始终待你如一,让你做一辈子的摄政王妃。”
沐子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要知道她在喜欢上他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现在能够听到他说这样的话,说实在的,她心里还是十分开心的。
只不过现在这个时代和以前她所在的时代不一样了,就是要跟着时代所走。
“怎么,你不相信我?”
裴云琛眉头皱了起来,有些不相信自己刚刚所说的被沐子鱼当成了玩笑。
“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我不相信这个时代。
我想要的人生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如果得不到,那我宁愿不要。
就算我再喜欢你又如何?”
沐子鱼轻轻地瞥了一眼,笑了笑。
裴云琛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解释,他刚刚所说的都是真的。
于是他僵硬地说:“既然你不相信我所说的,那你就要看我所做的,如果我有对不起你的一件事情,那么……”
沐子鱼没等他说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这个男人又说什么胡话呢?
还想我自己活的没有够,整天遇到各种各样的糟心事,还想要多遇到一些?
蒋欣悦跪了五个时辰,她身边的侍卫时候掐着时间就将她扶了起来。
“也不知道侧王妃为什么那么心狠,夫人都站在这里跪了5个时辰,都没有来看一眼。
也不让人给你送什么东西过来,都不知道安的是什么好心。
明明夫人对侧王妃这样的好,可是侧王妃像个白眼狼一样,把夫人的好就甩在了一边。”
蒋欣悦越越听这话眉头越皱了起来,转头狠狠地瞪了身边的侍卫一眼。
“胡乱说些什么呢,主子的事情你们也敢再议论,都不要命了是吗?”
侍卫被训得面红耳赤,羞愧的低下了头。
说到底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没有那个权利去议论主子。
他们都没有发现蒋欣悦眼底凶狠与嫉妒。
过了一日,沐欣诗会如期召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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