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众朝臣走得差不多了,楚临川看向容砚:“你故意的!”
容砚满脸无辜,脸上还带着恰如其分的疑惑:“什么故意的?”
楚临川冷笑:“别给朕装傻!”
容砚很是平静,甚至还有些委屈的神情:“本相如何装傻了?又如何惹着皇上了?”
慕久笙看的是乐不可支,她家容师父还有这么一面哪?真想不到哎!看看那委屈的神情,就像个小受一样。
咳咳,慕久笙有些猥琐的琢磨着,她家容师父发现自己和楚临川的”奸情“之后,就一直有些不太对劲,好像心情不太好似的,刚刚又刻意破坏自己和楚临川单独相处,莫不是......莫不是对她家阿楚图谋不轨?
慕久笙越想越觉得其中必然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话说,容师父和她家阿楚好配地说......一个温润如玉,谦谦公子,一个霸道张狂,年轻君王,实在是配的很。
幸而那二人并不知道慕久笙的这些小心思,不然定然是要跳脚的。
楚临川瞧着容砚那模样,倒不觉得什么,只觉得这货又开始装可怜了。但是看着慕久笙那神游九天的模样以及不怀好意的笑容,不由有些心生不妙:“生儿在想什么呢?”
慕久笙下意识地张口就道:“在想你和容师父......”话说一半,慕久笙忽然意识到什么,不敢再说下去。
楚临川看着慕久笙,有些危险的眯起凤眸:“朕和容砚怎么了?”
容砚到底不似楚临川那般了解慕久笙,直到楚临川问出口,方才有些不祥的预感,他和楚临川......能怎么了?
慕久笙犹豫了一下,道:“哎呀,这不是你们两个在说话嘛,在想你们说的话呢!你们两个男的还能怎么?”
一边说着,慕久笙一边在心里庆幸,幸亏自己反应快,不然眼前这两个,哪个都不是自己能得罪的起的!
然而若不说两个男的,楚临川或许还能勉强说服自己信了她了,慕久笙一特地强调两个男的,便是容砚也觉得不太好了。
听说......这世间,还有种取向叫“分桃断袖”。容砚不自然的坐的离楚临川远了一点,楚临川:“......”这容砚怕不是个傻子?不知道有个成语叫“做贼心虚”吗?
本来还想多膈应楚临川一会儿的容砚面带复杂的起身告退,勤政殿中只有楚临川和慕久笙两人。
慕久笙本来还有两分端正的坐姿立时坍塌下来看着楚临川,懒洋洋道:“说吧,找我什么事?舟车劳顿,怪累的!”
楚临川看了眼慕久笙:“那就在宫里歇息吧!”
慕久笙蹙眉:“只今日,还是日后每日?”
楚临川挑眉:“难道那镇南王府中还有什么让你留恋的吗?”
慕久笙抿唇,虽然是没什么让自己多留恋的人或物,但是到底自己一个世子住在宫里,算怎么回事嘛?
看出慕久笙的顾虑,楚临川道:“左右如今皇室人脉不旺,朕的后宫也还不能有女人,有也得两年后,你在宫里住着也没什么。”
慕久笙看向楚临川,那人正摩挲着自己腕上的念珠,显然也是有些忐忑,唯恐自己不应似的,慕久笙问道:“那我可能自由出入皇宫?
楚临川有些不满道:“朕几时阻拦过你?”
想想也是,慕久笙点点头:“那好吧!”
楚临川闻言心情大好,面上却还是道:“早应下不就完了!”
慕久笙轻哼:“怎么,既然表兄不乐意,那我不应了,还是回镇南王府住吧!”
说着,起身就要往外走。
楚临川赶忙上前拉住慕久笙:“年纪不大,脾气还不小!得得得,朕乐意!朕乐意!朕巴不得你就从此在宫里住下呢!”
慕久笙也学着方才楚临川的样子道:“早这样不就完了?”
楚临川哭笑不得,报复心真重!
而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勤政殿。走到未央宫与关雎宫的分岔口时,慕久笙迟疑了一下,接着就被楚临川拉住了手朝着未央宫而去。看了眼长长的袖子、宽大的袖摆,慕久笙安慰自己,没事,反正没人看得见......
两人到了未央宫,慕久笙就被眼前明显与先前不同的景象震惊了,不由上前走了两步:“这是......”
楚临川拍拍慕久笙的肩膀:“过去看看?”
慕久笙走进瞧去,近乎透明的建筑内里满是花草,高高的牌匾上写着“扶荔殿”三个大字。走入其中,一片湿热之感袭来,俨然便是一个偌大的温室。
楚临川看向慕久笙:“你的那些种子,可以在这里种下,朕不日之后将带你去请高人来培育。这里还有些果子,帝都难以培育的,届时可以来吃!”
慕久笙看向楚临川,眼眸晶亮:“阿楚,你这样,真是让我舍不得离开你这未央宫了!”
楚临川仰天大笑:“既然舍不得,那边不要走!”
慕久笙朝着楚临川扑上去紧紧抱住楚临川,楚临川自然对于投怀送抱是来者不拒,心情大好:“生儿你记着,朕也只对朕的女人如此!”若有朝一日,你不再是朕的女人,那便休怪朕届时翻脸无情,不择手段了!
楚临川的言下之意,慕久笙自然明白,但至少这一刻,慕久笙想,她大抵是不愿意离开,对自己这样好的楚临川的!
而此时此刻,在某处屋宅之内,有一人剧烈咳嗽了半晌,一口血呕出。另一处有一男子,面上全然没有往日里的笑意,就那般冷漠地看着,另一处的男子,俨然便是盛苏。
等那咳嗽之人咳完,抬起有些阴柔的面容,倒也没在意对面盛苏的无动于衷,轻笑道:“盛苏啊,还在为那小丫头难过呢?”
盛苏面无表情道:“与你无关!”
那人笑道:“封元帝真是厉害,这么猝不及防就下了手,咳咳,倒叫本座被杀了个措手不及,中了一掌,也难怪那小丫头跟在他身边。”
盛苏看向那人,却完全没有出声的意思。
那人又道:“不过那又如何,他封元帝再厉害,不还是让本座跑了么?盛苏,你且记着,只要不死,就总有机会!咳咳咳!”
便在这时,有一女子端着一碗药进来,衣袂偏飞,正是烟罗:“喝药!”
那人笑着道:“好无情的烟罗!对所有人都言笑宴宴,除了本座!咳咳咳,在本座面前,永远都是这副冷冰冰的样子,呵呵!”
烟罗冷漠将碗递上,那人接过,一饮而尽:“你们啊,咳咳咳,永远都对本座一人冷漠,却偏偏又不得不对着本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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