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久箫耸耸肩:“就是你听到的那样,修罗殿主呗!”
慕元德立即站起身来:“孤得赶尽去带着笙丫头回朝,怎么还招惹上修罗殿主那杀神了?别是去找笙丫头寻仇的吧?”
慕久箫无语的补充道:“而且关系颇为亲昵!”
慕元德依旧不放心:“那也不成!修罗殿主杀了那么多人,有那么多的敌人,笙丫头和他走得太近,难保不会被人惦记上!”
慕久箫默默表示,您又不得人家待见,贸然干涉人家行事难保不会惹人对您老的成见更大嘛!还不如就老老实实的顺着人家心意,把人家哄回去不就好了?修罗殿主大本营在青云,难不成还能跟过去不成?倒是想想小丫头的封号才是正道。
这对父子在那里各自思量,而慕久笙已然该回去与顾再思说一声,武林大会之后,想来该去往朱雪一段时间了。
顾再思闻言只是有些叹息:“本还想着你还能回山庄过个年,如今既是寻到了亲人,我却也是不便再拦你。也罢,代我想你家人问个好!”
邹效竹闻言却是不忿咬唇,手中一块帕子愣是被绞成了麻花,这丫头怎么就这么好命?本以为只是个父母不明的野丫头,偏偏还是个君主的女儿,那岂不就是公主、帝姬了?早知道也当与她好好搞个关系,哪至于如今日一般,连归宿都尚未明朗。
一晃又几日,这武林盟主一位偏生还就是落在了那位浮屠门的仁兄手中,顾再思得知此消息久久沉默不言,想来,五年之后,武林大会又将掀起一阵血雨腥风。
到了这青年一代的比拼之时,慕久笙已然跟随慕元德、慕久箫几个去了朱雪国,再不走,赶不上回去过年了。
在此之前,顾再思还特地给慕久笙开了个送行宴,愣是让邹效竹羡慕的牙痒痒,自己先前每年几次回邹家,都没见舅舅给自己办过一次送行宴,这差别对待未免也太明显了吧!
不过让邹效竹好过一点的是,其中邀请的有慕元德和慕久箫父子两个,以及修罗殿主,更还有当今新任武林盟主谢景仁及其一家以及钟家人与阮城主。
所来之人各个都是人中龙凤、声名显赫之人,邹效竹自然是欣喜不已,早早便梳妆打扮,擦胭脂抹粉,唯恐不能完美的展示自己的美貌。
不得不说,新任盟主的上位,夏与虞一家更是被世人遗忘到不知道哪个角落里去。按说武林盟主的卸任,虽说不及当初那般显赫,却也是在江湖上如同长老一般的人物,谁曾想,竟是落得如此下场,也实在是可悲可叹。世人只记得新任盟主武艺出众,在一众人里脱颖而出,却少有人记得,先盟主夏与虞也曾对武林的统领兢兢业业......
众人在座位上坐好,而阮昭子却是一直在盯着慕久笙和慕久箫一对兄妹,盯得慕久箫扭过头来看向慕久笙:“小慕慕,那老人家是谁啊?”
慕久笙斜了慕久箫一眼:“什么老人家,怎么看也顶多是个大叔吧!”
慕元德却是赶尽附和慕久笙道:“就是!臭小子,真是半点礼貌都不懂!”
说实在的,慕元德想要讨闺女欢心一事做得实在是太过明显,而且时常在讨好、捧场闺女的同时踩上儿子一脚,让慕久箫无语的很。
“不过,那大叔到底是谁啊?”慕元德蹙眉问道,“怎么那么盯着我闺女看?”
慕久箫和慕久笙两个齐齐无语,您老人家一把年纪了还叫人家大叔?脸呢?
慕元德也许是意识到不太对劲,于是尴尬笑笑,而后佯装无事朝着阮昭子望去。
慕久笙这才道:“他是松潘古城的城主阮昭子,因着我与他失踪已久的姐姐生的相像,才认了我为外甥女。”
慕久箫轻笑出声:“听说过认爹认孩子认兄弟姐妹的,这认作外甥女,替姐姐认亲的还真是头回听说!稀罕事!”
慕元德却是难得的有些沉默,阮......昭子?阮青丝?
“他姐姐叫什么名字?”慕元德骤然出声问道。
慕久笙摇摇头:“不知道!算起来是长辈,贸然询问名字不太方便,也就不曾问过。”
慕久箫却是有些起了疑心:“父君,你不会是觉得......”
“我去问问他去!”慕元德起身就要过去。
而慕久箫拉住慕元德,道:“父君,天下都知道母后的名讳,他松潘城主又是那么个厉害的主,如何会不知?既然知道,若当真母后是他姐姐,他又如何不会找过来?”
慕久笙却是有些迷糊,这朱雪君后的身世看来也有些不同寻常啊!
慕元德一挥袖子,甩开慕久箫的手,道:“早在父君当日将你母后救下的时候,你母后就已然前尘尽忘,独独记得自己姓阮!青丝二字还是为父给她取的!”
慕久笙一听呛咳不已,却有一只大手在慕久笙背上轻轻扣着:“本殿一刻不在,你怎么就这般不会照顾自己?”
来人正是楚临川。慕久箫瞧着楚临川道:“呦呵,你这家伙也来了?”
慕元德却是眯着眼睛打量着楚临川,别是他想的那样吧!
慕久笙心中却是吐槽,难不成这失忆还带遗传的?她前尘忘尽,合着她娘也前尘忘尽?其中莫不是有什么因果?
楚临川瞧向慕元德和慕久箫父子两个,心知有些事情怕是难以再掩盖下去,罢了,这臭小子若是想要笑话自己那便笑吧,左右自己得了便宜。
“慕君,慕太子!”楚临川淡淡的打了个招呼,看在慕久笙的份上,客气些也无妨。
“修罗殿主?”慕元德狐疑道。
楚临川微微颔首,慕元德冷哼一声:“阁下和小女是什么关系?”
楚临川勾起唇角:“如您所见!”
慕元德侧开脸去:“孤看不见!”
修罗殿主一来,让在场有些人变了脸色,但是到底在场的大多都还是德高望重或是颇有威望之人,却是行止间微微一顿,而后谈笑如常,该如何变如何,极具大家风范。
谢景仁不动声色的扫了眼楚临川,而后移开视线,继续饮酒作乐。
楚临川淡笑,心知慕元德怕是生怕自己抢他女儿,方才对自己有如此敌意,故而不以为然道:“即使慕君不知,那本殿便直言了!”
慕元德却是眼眸中闪过奸诈:“但说无妨!”
只要这小子敢说自己闺女是他的女人,那么封元帝与修罗殿主是同一人的事情不能够暴露,自己就有理由拒绝封元帝的求亲文书,而这样也能帮自家闺女挡去一些不必要的烂桃花,那什么谢景仁的儿子朝着自家闺女瞧了那么多眼,真当自己瞎啊!而修罗殿主又不是楚临川常用的身份,从而自然无有婚嫁一说,自己便可以好好为闺女考虑,招个驸马,把闺女留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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