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宜初觉得他太过分了,于是直接当着他的面,“砰”地一声把门关上,观出了震天响的气势。
傅之承感觉自己的耳朵可能都要震聋了。
安宜初气势汹汹地走到屋里,把蓝莓果茶扔到桌子上,愤愤地盯着了很久很久,直到暴富的小爪子扒拉到自己的裤腿。
她把暴富抱起来,捏着小猫的爪子:“暴富啊,你爹真的是个黑心肝的!”
暴富“喵”地叫了一声,听起来像是在附和。
安宜初满意的点了点头,幸好儿子跟自己是一边儿的。
有了暴富的安慰,安宜初心情缓和了很多,拿着睡衣去洗漱,然后躺在床上刷手机。
另一边的情况就没有这么美好了。
蔡贞没有想到安宜初真的一整天都没有来工作室,她从早上十点开始等,一直等到了晚上,三界工作室都要关门了,还是没有看到安宜初的人影。
事实上,上午十一点的时候就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她趾高气昂地让工作室的员工给安宜初打电话,在老板郁向梦的指示下,没人搭理她。
这当然不能够,但蔡贞也做不出大喊大叫的泼妇样,如果想伸手打人,工作室几个男人个个人高马大,往她面前一站,感觉天都黑了。
三界工作室上班晚,下班早,六点多一点就下班了。
小涵走到蔡贞面前,她很不喜欢这个女人,于是也没有个好脸色:“大婶,我们要关门了,你赶紧走吧。”
大婶?
蔡贞活了几十年,从没有听到过这个称呼叫自己,顿时脸都绿了:“你说什么?”
小涵:“我说让你走,我们要下班了。”
蔡贞:“我说你叫我什么?!”
小涵用难以言喻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表情挺一言难尽的,真要说明一下,就是“这人有病吧”。
小涵翻了个白眼:“你走不走?”
蔡贞气得胸口起伏:“我不走,我告诉你们,你们不把安宜初给我叫来,这事就没完。”
小涵“嘶”了一声,穿的人模狗样的,怎么这么厚脸皮呢?
“神梦姐!”小涵跟受了委屈叫家长的幼儿园小朋友一样。
郁向梦从办公室里出来:“怎么了?”
小涵噘着嘴,往蔡贞的方向使了“个眼色。
郁向梦只是瞥了一眼,特别有老板范儿的说:“喊保安吧。”
蔡贞面色一变:“你敢!”
郁向梦还真敢,她没什么不敢的。
郁向梦一个眼神,欧延就立刻拿起座机,要给楼下保安室打电话。
蔡贞“啪”地按下去,电话拨不出去:“你们,你们!”
然后狠话已经说尽了,没什么好说的了,蔡贞说:“我明天还会来的,不见到安宜初我就一直来,看咱们谁耐得住谁!”
郁向梦两手一摊:“随你。”
蔡贞冷哼一声,拎着自己价值十几万的包包下楼去了,高跟鞋踩得直响,气都气饱了。
小涵忧愁地说:“神梦姐,她明天还要来,这可怎么办?”
郁向梦也在想,灵光一闪,说道:“明天休息,大家都不要来了。”
小涵愣了一下,随即拍掌大笑:“哈哈哈哈,神梦姐你好聪明,我都蒙想象到第二天她的表情,肯定特别精彩,可惜我看不到了,唉!”
“你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嘿嘿嘿。”
翌日一早,蔡贞卷土重来,看着还没开门的三界工作室皱了皱眉。
这都几点了,还不开门?真是一点上进心都没有,这辈子都比不过不凡!
她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十分钟过去,还是一个人都没来,蔡贞穿的华贵,还是高跟鞋,这么站一会儿,腿脚都麻了。
又等了二十分钟,蔡贞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拦住一个路过的人:“这家工作室怎么没开门?”
“哦,听说是调休了,今天不开门。”
蔡贞:“......”
他们肯定是故意的!
蔡贞气得要爆炸,在外面还记得维持形象,昂首挺胸地走出写字楼,回到家立刻让人去查郁向梦的资料。
这一查不要紧,竟然查出来是郁家的人!
郁家!比安家还要厉害的郁家!
蔡贞一阵后怕,想到自己昨天的态度,不会的不会的,自己可是安宜初的妈妈,郁向梦怎么也不应该和长辈生气!
再说了,她就是一小丫头片子,不可能对家里的生意有影响。
不过,安宜初竟然认识郁家的人......运气还挺好。
安宜初睡醒才看到郁向梦给自己发的消息。
你姑奶奶:?
你姑奶奶:为什么?今天又不是周末?
郁向梦:不为什么,我是老板我任性。
你姑奶奶:【/大拇指】
你姑奶奶:可以,很强,我甘拜下风。
“啊——终于可以心安理得地赖在家里了。”安宜初伸了个懒腰,心满意足。
说得好像以前心虚理亏似的。
不过,很显然,她并没能在被窝里赖着。
傅之承来敲门,安宜初好烦,她根本起不来,哼哼唧唧地当没听见。
“那我进去了?”隔着门板,声音很模糊。
门把手动了动,似乎下一秒就会被人从外面打开。
安宜初依旧是咸鱼样,趴在床上,从头到脚都罩在被子下,傅之承进来后差点没看出来她。
小姑娘太瘦了,往床上一躺,一点隆起都没有。
被子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安宜初眨了眨眼,走了吗?
掀开被子一看,人近在咫尺。
“啊,吓我一跳,你干嘛不出声音?”安宜初先发制人。
她的脸被闷在被子里闷得发红,发丝也有些凌乱,支棱着脑袋望着傅之承,让傅之承想起了“小乌龟”这种动物。
......如果让安宜初知道他把自己比作乌龟,可能会当场跳起来打爆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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