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安宜初一睁眼就看到了傅之承。
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的,将安宜初抱在怀里,满怀爱意地看着她。
两人一对视,安宜初抿了抿唇,莫名有些羞赧。
“你看我干吗?”安宜初小声问。
傅之承微微一笑:“你好看。”
安宜初直接把头埋到了他的怀里,开始装鸵鸟。
啊啊啊啊!傅之承好烦啊,干嘛一大早的就说这种话!
本来就很会说了,之后肯定会更加放飞自我!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确定关系了,现在听和之前听,也不是同一种感觉了。
“我还没洗脸。”安宜初声音发闷,突然后悔没有分开睡了,刚确定关系就让他看到自己蓬头垢面的样子,实在不利于以后的发展。
傅之承低笑:“我也没洗呢。”
醒来后只顾着看她,生怕这是自己臆想出来的一场梦,是以根本没时间去洗漱。
“不一样。”安宜初说。
他不洗脸也很帅,反倒还有点慵懒风,而且一点也不显。但自己可就不一定了,别的先不说,头发就像是鸡窝头。
呜呜呜呜,想哭,生气。
安宜初低着头,“呲溜”一下从他怀里出来,把脚塞进拖鞋,吧嗒吧嗒地跑到洗手间,全程没有让傅之承看到自己的脸。
傅之承一个没注意就让她跑了,不由得摇头失笑,心里倒也是挺甜的,至少知道注意在他面前的形象了,是真的把他当成了男朋友。
傅之承掀开被子,也跟着去了洗手间,修长的手指在玻璃门上敲了两下:“我可以进吗?”
——没有回应。
那就是可以进了。
傅之承推开门,恰好看到安宜初抽了一张洗脸巾在擦脸,小脸上湿漉漉,水珠顺着脸颊弧度滑落,傅之承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安宜初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很淡定,反正洗好脸了,而且她刚洗完脸脸色特别亮,今天也很给力,没有水肿,非常棒。
“洗好脸了吗?”傅之承问,如此显而易见的问题,没等安宜初回答,便凑上去吻了一下,嗓音低沉磁性,“早。”
“......”安宜初木着一张脸,“早。”
过了两秒钟,她后知后觉地回过神,瞪向傅之承,神色严肃:“我觉得不能这样。”
傅之承靠着琉璃台,侧着身子看她:“嗯?不能哪样?”
“不能动不动就亲我!”安宜初掷地有声。
傅之承:“为什么?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
“那也不能想亲就亲啊,你说说看,从昨天到现在你都亲了我几次了。”安宜初下结论,“禽兽!”
傅之承笑:“亲一下就是禽兽了?”
安宜初态度严谨:“不止一下!”
傅之承抬手,曲起手指蹭了下她的鼻子,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那更深入的你也不让我做呀,只能多亲几下回本了。”
更深入的......
流氓!
安宜初愤而怒视,眼睛冒火,很是小心眼地打开水龙头,沾湿手指,往傅之承脸上弹,看到他被激地闭上眼睛,得意地咧了咧嘴,可以说是很幼稚了。
傅之承顺势将她捞进怀里,从背后勒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都抱的紧紧的,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安宜初的颈部,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安宜初缩了缩脖子,叫唤道:“你放开我!”
傅之承说:“不放,除非你主动亲我一口。”
安宜初很是冷酷无情:“你做梦去吧,我才不呢。”
傅之承:“那我就不放。干脆你也不要洗脸了,我们去床上,做一些喜欢做的事。”
做一些喜欢做的事?什么事?
安宜初面色一变,很是惊恐地喊:“下流!不放开是不是,我打你了啊!”
回应她的是直接腾空,傅之承将人翻过来,双手抄起安宜初的腋窝,直接将人提了起来,放在琉璃台上。
坐上去之后安宜初就比傅之承还要高一点了,分明是居高临下,可安宜初就是没什么安全感,思索了片刻,觉得可能是双腿分开的原因。
安宜初:“......”
浴室paly?
是不是太重口味了?
安宜初觉得不太合适,她想说话,但此时的傅之承攻气十足,身上有很重的压迫感,她不太敢说话。
傅之承也没有说话,目光却落在安宜初的唇上,意思显而易见。
安宜初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两人就像是一块相吸的磁铁,越凑越近,即将贴合的瞬间,安宜初一把捂住傅之承的嘴巴,说道:“还没刷牙。”
傅之承:“......”
唉。
安宜初把他推开,从台上跳下去,从镜子中看到傅之承懊恼的表情,不由得勾起嘴角笑了一下。
两人并排着刷了牙,等傅之承洗了脸之后,安宜初在扎马尾,上午就不化妆,吃过饭之后还要洗个澡。
“今天吃饭要早点吃,回来之后我要洗个澡,还得化妆。”安宜初一边照镜子一边对出来的傅之承说。
傅之承应了一声,等她收拾好之后就带她出去吃饭。
“等下等下,还得叫神梦呢。”安宜初习惯性叫郁向梦的笔名,反正就差了一个字。
傅之承不太乐意:“他们饿了自然会去吃。”
昨晚才确认关系,今天这顿饭实在不想有别人。
“万一他们也在等我们呢,下午我们是要一起去签售会的。”安宜初很讲义气。
傅之承很无奈,只能陪她去敲门。
四人一起下去,酒店有提供早餐,现在还没结束,中餐西餐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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