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还是算了吧,就你现在状态估计连只蚂蚁都踩不死。”
我刚燃气的斗志就这么快速地被他浇灭了,心情颇为不爽,“现在刘真人在哪儿?”
“在方丈屋里,说是有事找方丈相谈。”他语气一转,调侃道,“怎么?想去偷听?”
我被他说的心痒痒的,一阵坏笑之后连连点头。
“哎……为了你安全着想,我勉为其难地跟你去吧。”申仲谦故作叹气。
我瞪了他一眼,然后起身出去。
方丈的屋就在院子最靠右的那一间,门外有一颗很大的核桃树,郁郁葱葱,十分显眼。
我和申仲谦默契的倚在窗边,动作轻缓连大气都不敢出,窥伺着屋里的动静。
“我虽已是观主,但很多时候都觉得力不从心啊……特别是自从本观出了个孽徒之后。”刘真人还是一副虚伪做派,故作沉痛。
“若刘真人指的是申仲谦,老衲倒有几分不解。”方丈缓缓的语调,像是已猜到刘真人接下来要说的话,“他既已不再是青云观的弟子,为何还要咬着他不放?还将他的武功和法力封印起来,不知刘真人在怕什么?”
原来申仲谦身上的封印还没解开,就连方丈也无能为力。
刘真人没料到方丈竟然如此不给面子,犹豫片刻之后便理直气壮道,“申仲谦杀了本观弟子,于公于私我都要跟他讨个说法。”
“但老衲以为,既是死无对证,还请刘真人拿出实实在在的证据之后在做定断吧。”
“可是——”
刘真人急忙站起来还想说什么便方丈摇头打断,“刘真人请回吧。”
刘真人的态度也隐隐有些不善,“方丈这般护着他,不知是因为出家人以慈悲为怀,还是你念在挚友份上对他掩护包庇?”
方丈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是语调比之前的要冷淡了许多,“老衲没有追究崇远的死因已是对你们最大的宽恕了。”
刘真人闻声一震。
而此刻我身旁的申仲谦也变得僵硬,眼神里深幽得看不出情绪,害怕他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便用力拉住他往边上走,他似乎还沉陷在刚才的话中,任由着我拉着,等远离了方丈的屋子才敢停下来。
我定定地观察他,诺诺地问,“你……没事吧?”
谁知他冷笑了一声,然后转身背对着我,虽然没有听到他吸鼻子的声音,但看到他伸手往脸上抹了抹,我忍不住想,这孩子该不会是哭了吧?
我绕到他跟前,他将头埋得很低,隐隐看见他微红的眼眶,紧紧抿唇,一副隐忍的样子。
我拍了拍他的背,刚想安慰他几句就听到他轻声说,“其实我早该想到了,师父怎会没有任何交代就突然辞世,原本刘真人也是一副谦卑的样子,为何在一夜之间就气势凌人?还将我逐出青云观。”
“若他的位置用卑鄙的方法得来,那青云剑更不能落在他手里。”他的语调冷到了极点,眼中显露出从未有过的杀意。
我在一旁沉默不语,一直到晚饭的时候,他的情绪还一直处于低落状态,应付了事地吃了几口就回房了。
大概他还需要时间去适应,或许一直躲闪退让的那个人不应该是他。
要弄出个完美的逃跑计划,首先就要对选花会那晚的每个细节都要了解。
那晚除了许云兮,还有三个姑娘参加,在这几个姑娘们一番展示之后便让台下的宾客出价,价高者得。许云兮无疑是当晚的压轴重戏,苏妈妈为了引起宾客们的好奇心,全程让许云兮遮上面纱,等买主诞生后由买主揭开,尽享春宵一刻。
我不禁欣喜,苏妈妈让许云兮全程遮面是个可乘之机,到时候找个人顶替,她便可有足够的时间离开。还没在喜悦中沉侵多久,小红莲递过来的一张宾客名单便犹如一盆冷水无情的倒扣在我头上。
名单上竟然有刘齐。
以他的性格绝对不是单纯来争美人的,难道……他也在打那块玉的主意?若真是如此,那么他背后定是受了太子的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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