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应香被拖去了后院,白知忧淡淡的瞥了一眼夜安,不着痕迹的推开放在自个儿腰间的手,转身绕道坐在一旁的椅上。
身后的小宫女忙给茶杯添满茶水,恭恭敬敬的递给白知忧,随后识趣的退下。
白知忧摇晃着手里的茶杯,轻嗤一声儿,放下手里的茶杯,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来,“本宫倒是不知,有人敢在本宫眼皮底下戏弄本宫?”
屋内气氛凝重,后院应香凄惨的惨叫声令人脊背发凉。
应香是从小伺候白知忧的,她向来嘴甜,最会拍马屁。白知忧最是喜爱她,所以穿用度白知忧自是一惯没有少的了她,自打随自个儿入了宫,更是锦衣玉食,比那些低贱宫女的生活不知好了多少倍。
只是白知忧脾性刁蛮,无缘无故挨些打这都是常有的事儿,飞羽殿可是众人皆知的事儿。
如今夜安来了这里,瞧着应香这么个生的清秀可人的人儿被几次打的惹人心怜。白知忧在怎样,也是君上后宫的妃子,纵使不受宠,也是要端着个架子,和夜安一个低微的太监苟且偷情也是要看看心情。
夜安一个大男人哪里能忍得了,那应香是自幼伺候着白知忧,时间久了,眉目也是跟着白知忧有几分相似,夜安惦记的久了,便趁夜闯进了她的屋里去。
应香一个弱女子,虽是害怕,但也是装模作样的推脱了几番,后来,更是愈发大胆,趁着白知忧不在,二人便会私会。
只是这次……
夜安皱了皱眉,却也是耐着性子讨好白知忧,绕到她身后给她捏着肩,“她左不过是个低贱的宫女儿,你身为后宫的嫔妃,何苦跟她过意不去呢?传出去了,对你自个儿也不好啊。”
白知忧眯着双眸,红唇微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左不过是个低贱的宫女儿,本宫乐意除了去,旁人她敢说一个不字?”
这下轮到夜安噎住声儿了。
这应香原本就是随着白知忧一同入宫的,本就不是宫里的宫女儿,死活自然是由着白知忧说的算的,就算是死了,也和宫里并无干系。
想来,大抵是不能留了。
夜安也是个分轻重的人,他不是不晓得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为了区区个贱婢,他完全没有必要跟白知忧翻脸。
再者,她的姿色,可比那个青涩的贱婢好了不知多少倍。
“那便由着你来,左右都是她贱!”夜安狠狠的骂着,搂着白知忧的腰肢,指腹缓缓的往上。
白知忧轻轻握住他欲要往上的手,眼眸微微眯了眯,声音低缓,眼眸撩人心炫,“夜安,你别忘了,你要助我恢复圣宠……”
话落,握住夜安的手轻轻松开,任由胸前的手探进内衣。
“嗯……”白知忧脸色微红,坐在夜安大腿上,低低喘着气儿。
华贵的裙装被人撩起,衣衫被人褪下了大半,活脱脱一副美人图。
屋内风光旖旎,屋外却是冷冷清清。
后院漫着血腥味儿,应香衣衫不整,奄奄一息的倒在角落,几个大汉光着膀子,慢悠悠的穿着衣裳儿,甚是满意。
这些宫里的太监多半都是没碰过女人,如今看到应香,自然是没有忍住。
眼下,却是才发觉了不对劲。
“老大,要是娘娘问起……”一个太监面带愁容,瞥了一眼屋内半死的女子。
被叫做老大的太监倒是不紧不慢的穿好衣裳儿,“怕什么?回头直接扔出宫,看她这模样也是活不了多久了。便说是她自个儿悔恨在心,咬舌自尽。”
几个太监相视而笑,忙拿来麻袋,将应香粗鲁的扔进去,用绳子打上结,同那些将要做出宫的气人仍在一块儿。
应香悔恨的流着泪,心底莫名的升起一股要复仇的心愿。她还不能死,她死了,莫不是正好应了那对狗男女的意愿?
她要揭穿他们的种种不堪事迹,她要复仇!
她得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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