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要跟爷调换身份？”看着上官瑾懿的脸出现如此谦卑的表情，许央实在不习惯。
瞿恒犹豫了一会，还是开口说道：“国师说王爷此行凶险，王爷担心他要真出什么意外了，我也可以代替他主持大局，这一仗不能输。”
闻言，许央不再说什么。
火光静静地跳跃着，烧红的木炭时不时发出啪啪的断裂声。
上官瑾懿站在床边，看着棉被下脸色苍白的洛灵，淡淡地开口问道：“姑姑怎么来了？”
“姑姑放心不下，偷偷跟来了，我的占卜一直都很准。那火应该是巫师引起的，我的巫力不足以匹敌。”洛灵轻声说出，话语中包含淡淡的忧伤。
“姑姑。”上官瑾懿眸底涌现心疼，“你不能再这样不顾身体使用巫力了，我派人送你回去。”
“懿儿，你万事小心。”洛灵知道自己不能劝服他，而且自己现在这种状况，只能成为他的负担。
“嗯。”上官瑾懿应了声，转身走出房间。
帷内，盯着宛如熟睡，紧紧闭合的双眼的许央良久，缓缓地吐出一句：“你还没睡吧！”
许央回瞪了他一眼，“被你吵醒了。”
“你明天收拾细软，跟姑姑一同回去。”
“为什么？”许央脱口而出，不是她不想离开，只是她好奇当初他想尽办法让她来，现在又让她离开。
“战场不是女人该来的地方。”
许央在心里狠狠鄙视了他一番，也不知道是谁要死要活地带她过来。心是这样想，说出口的却是：“好的。”
翻身背对着他，经过今晚这么一折腾，她真的很累，管他什么安排。床榻一陷，许央知道是上官瑾懿躺下了。
明天真的要走吗？
马车上只有许央和洛灵两人，上官瑾懿说到做到，现在她已经踏上回京的路。马车依旧摇晃，但行进速度呢没原来的快，这倒是让许央好受多了。
为了缓解气氛，许央主动找洛灵谈话，洛灵为人温和，对许央很客气，和许央也很谈的来。
“国师，三十年前那场政变是怎样的，你能跟我说一下吗？”许央凑近，她老早就想知道了。吸血鬼这么强大，人类是怎么推翻的？
洛灵眸光一沉，随即微笑对上许央好奇的大眼，“这事，我不方便说太多。你不要叫国师了，跟懿儿一样，叫我姑姑吧！”
“嗯。姑姑。”既然洛灵不想说，许央也不为难她。
洛灵主动跟她说起了上官瑾懿的事，许央来兴趣了，她对那呆子的童年挺感兴趣的。
“真的是他母妃推他下水的吗？”许央犹豫再三，还是问了出来，洛灵不说就算了。
“是的。”洛灵眸光变得深邃，仿佛在回忆往事，“韵儿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不能保护懿儿，所以她把懿儿推进水里，制造他瘸了的假象，只有这样，懿儿才能韬光养晦，生存下来。”
“可是他的腿……太医会检验出来啊？”许央很疑惑。
“他的腿当时是真的瘸了。”洛灵苦笑着。
许央吃惊不小，原来他真的瘸了！虽说他母妃是为他好，但这样也未免太狠了吧！
“那他是怎么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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