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手底下的忠诚度，不就是从一点一滴中培养出来的吗？
所以了，聪明的郑文楼，隔三差五就会跑到底层人士的住宅区，分发一些食物，为的就算获取一个好名声。其实花不了多少物资，一个大篮子的食物，也就只够不到一百个人吃，完全消耗地起。
当然了，更重要的是，他能在这个过程当中，发现一些民间美女。南风号中几个大家族的话就是法律，根本不存在任何法院，也没什么一夫一妻制。男人嘛，总归喜欢拥有更多的女人。
如果在以前，还有一些社会监督机制，上层领袖不敢光明正大地包二奶、三奶，但现在早就没这种限制了，就算炼铜也没什么人多管闲事。久而久之便形成了一种特殊的社会风气，而底层人士也早就认命，如果女儿能够嫁给高层，根本不是什么坏事，反倒是天大的好事，至少能够生活的更加优越。
总而言之，除了周边的环境不太安全外，目前这种倒退回封建主义的状态，郑文楼还是过得蛮舒服的。
“哎，都是些可怜的女孩子啊。嫁给我说不定能过得更好……与其被那些糟老头子糟蹋，还不如跟着我，也算是做好事了吧。”
“或者，跟着我的兄弟们，不也照样过得快活吗？”他看了看跟在身后的几位士兵。
突然间，郑文楼看到了一个女孩子，蹲在角落里哭泣。
“呜呜呜……”
声音低低的，似乎有点儿沙哑。
他不禁看了两眼，对方穿着红色的衣服，白嫩的双腿，水灵灵的皮肤，觉得对方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蛮可爱的。
用勺子从后边的篮子中，给了她勺了一碗饭。
“饿了吧，吃吧。”
转过身子，准备离开。
他从来不需要追求女人，都是女人自动上门。怀着某种特殊的好心，他也不想找这种小女孩去敲击木鱼。
敲击木鱼，需要付出寿命的代价，还是找一些乞丐去敲吧。
啪！
郑文楼感觉自己的手臂被一只冰凉的手抓住……
一个呆板的女声，在身后断断续续的说道：“饿了吧……吃饱饭……”
“饿了吧……吃饱饭……”
女孩似乎在模仿他刚刚的话。
郑文楼心中一惊，回过头一看，是那个少女抓住了自己。
“你……”
她缓缓地抬起了头。
所有人都惊呆了，愣在了原地。
她没有五官。
是的，没有五官，整张脸完全就是空白的，也不知道“呜呜”的哭声是从什么地方响起来的。
“饿了吧……吃饱饭……”她的指甲慢慢嵌入了郑文楼的肉里。
坏了！
郑文楼心中一凉，手臂上剧烈的疼痛让他全身颤抖。
他也不是没有见识的人，用力地想要抽出手，大声呼救：“射击，快他妈给我射击！”
身后抬着篮子的几位士兵反应过来，掏出手枪疯狂射击。
砰砰砰！
“饿了吧……吃饱饭……”
呆板的女声依旧在喃喃自语，木讷地重复着，任凭子弹射到身上。
鲜血从弹孔中飞溅出来。
她不管不顾，好像没事的人一样，依旧抓着郑文楼。
阴冷的气息越来越强烈，仿佛形成了一股实质性的黑暗！
滋滋……
周边的电灯闪烁了几下，突兀地熄灭了。
“饿了吧……吃饱饭……”
“饿了吧……吃饱饭……”
郑文楼感觉自己的手臂就像被钢铁抓住，完全挣脱不得，黑灯瞎火中，他听到了“咚咚”咚的脚步声，身后的几位士兵，居然跑了！
一股凉气从小腹升起。
他的瞳孔放大，强烈的恐惧占据心灵。
“咔嚓”一声轻响，手臂骨头断裂，郑文楼发出了“啊”地一声惨嚎，然后戛然而止，再也没有了声息。
……
第一例的死亡案例出现了！
没有脸庞的红衣少女，就像一个虚无缥缈的幽灵，从空中飞舞了起来，一路走过，走廊上的灯光尽数熄灭。
紧接着就是第二例，第三例，第四例……
只是短短的一个小时，一场巨大的恐慌出现在南风号当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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