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强大，比我见到任何一个人都要恐怖。”
柳神轻语，声音带着令人心灵平静的神圣气息。
李凡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柳神。
半响后，李凡咧嘴一笑，微笑说道
“谢谢你的评价，我一直想要问一个问题，不知道你能否现身一见。”
“嘭嘭……”
听着李凡的话语声，石村的人心脏不禁跳动了几下。
柳神的强大有目共睹，石村人心中的神，现在却要现身，不禁让他们心神颤动，他们能见到自己心中的神真正面目么。
“为什么要见我。”
柳神轻言。
“想要问一个问题，困扰我许久。”
李凡回答。
“你知道我？”
“知道，柳神，古祭灵存活万古，真正的仙，世间第一祭灵，受三千古宗国朝拜，香火袅袅，可崩天裂地，乱古前真正的巨擘。”
“你居然知道这么多，你不是这世的人，来自哪里。”
“一个因意外而出现的人。”
“我低估你了，拥有不一样的道，超脱一切先河，又知晓我的辛秘，你来自帝落么，还是更早。”
“柳神美赞，只是我不是你想的那些，不过让我意外，你似乎不是本体，是一道寄托的灵身，你不在这个界，在那传说中的界么？”
“这个界为什么会有你这样的人，你居然看穿了。”
俩人在对话，诉说这世人听起来都要惊悚心悸的话语。
其中的字眼让人不懂，也有让人一听便是寒毛倒竖的词，很可怕，涉及到了万古谜题。
最后柳神震惊了，她完全没有想到李凡会看穿自己的真实情况。
她是谁，万古长存不朽的仙王，哪怕是因为重伤修为有了跌落，却也远不是现在这一界的人能看穿的，能看穿他的本体只有一种人，那是一群屹立在历史长河，岁月源头高高在上俯瞰宙宇的生灵。
“如你所愿。”
四字轻语，却让人直感觉道一股仿佛要天塌的感觉。
下一刻，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
一道修长的身影从柳树中迈步而出，惊万古动岁月，睥睨诸天，傲视九幽仙界。
在那一瞬间，众人眼中的柳神消失不见。
他们仿佛刚刚所见是在做梦，根本不是真实。
然而，众人心中无法忘怀。
这道身影那样的绝尘脱俗，无瑕无垢，让人最震惊的莫过于，柳神的周身有道道虚幻的火焰跳动，每一簇神焰内仿佛有一尊古神明般的虚影，在对柳神顶礼膜拜。
那是怎样的一种威势？
震铄古今，惊动万古岁月，风华绝代。
柳神的身影在众人的脑海中挥之不去，然而越是想，就越发的觉得模糊，竟有要消失的迹象，唯有空明而发光的肉身铭刻进心中，难以忘却。
“这是怎样一种力量？”
李柒夜双眸闪烁，喃喃自语。
今日的所见，让他触动巨大，他很震惊，是要什么样的存在才有这样的伟力，连真容都无法记住，会让人自我的将其斩去。
“难道是因为无上法相，世人无法亵渎，无法容纳与凡人心中么……”
不止是他。
在小不点的心中亦是泛起了大浪，他年纪小小便是成名，其心志比常人还要坚固，经历了诸多大浪，可是现在却难以平静。
而在众人失神的一刻。
李凡却直直的盯着前方，别人看不到柳神的身影，可是他却可以，他能闻到那一丝丝的清香，很淡，像是檀香，却又不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香味。
柳神立在那里，在她的周身有一簇簇神圣的火焰沉浮，悬在虚空中，每一簇都像是一片世界，有万千生灵在想她朝拜。
这是一种惊人的异象，是如有三千界环绕其身，让她成为天地唯一，永恒不朽。
“你要询问什么问题。”
柳神静静的看着李凡，言语轻灵，那是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声音，神来之乐。
“我想询问你是男是女，这是让我最困惑的问题。”
很认真的话语声从李凡的口中道出。
李凡的脸色很认真，似乎不是在开玩笑，哪怕是李柒夜也发现，此时这个便宜师傅很认真。
然而李凡的认真是一回事，别人听到又是一回事。
静，很静……
其音如一种魔音让全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李柒夜捂脸，小不点双眸瞪大，老村长错愕，石村大人的呆滞，没有人不被李凡的话语惊到，亦或者说怔到了。
这特么什么话？！！！
困扰了你许久的问题，你就是想要询问她是男是女？？
众人凌乱了，哪怕是小不点都是呆滞，嘴角抽搐，这个师傅貌似很不着调……
这一刻。
李凡眼中的柳神，她那模糊的容颜能明显的感受到僵住了。
“你说什么？”
绕是柳神震古烁今，镇压万古时代，也不经怀疑自己听错了。
然而，柳神没有听错，她认为的超脱了她预料，浑身透露神秘的男子，在询问她是男是女，一个很凡人的想法。
“我其实就是想问问你是男是女，现在我看到你的长相我知道了，你是女的，很漂亮。”
李凡不在乎周围的震惊，错愕，咧嘴一笑，露出皓齿道。
不是他在搞怪，不是他故意如此，而是真的李凡要问的问题，困扰他很久的问题确实就是这个柳神是男是女的问题。
柳神很神秘，到最后都是没有人知晓她是男是女。
“我还是错估了，你很特别很特别……”
柳神深深的看着李凡，道出了这样一句话，她的言语中，特意多说了两字特别。
李凡真的是她这么多岁月来，第一个感到有意思的人。
而在这时候，李凡似乎看到了柳神那绝代风华容颜上露出了一抹弧度。
“我忽然又有一个问题了。”
李凡蓦然出声，他眼眸中闪烁着异色，盯着柳神那美丽的身姿。
“什么。”
柳神没有说出拒绝。
“你来这个世界是为了什么。”
李凡眼眸眨巴，微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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