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和几位公子心底纯洁,小女子佩服。”女子再次客气起来。
“别说那么多废话了,要不要来吃点?”于凌指着桌子上的饭菜问道。
“多谢公子好意,小女子如此便不合礼数了。”
“哦,那就算了吧。”于凌无所谓道。
凡在边上听着,诧异万分:“于凌你可真够实在的,到时候要是能找到老婆才怪。”
“我怎么了?她们说不吃啊。”
“……”凡无言以对。
最终还是几位艺伎还是没敢上桌,但小莲还是懂事的夹给了这几位女子尝了尝。
“凡,你看她们如此胆怯,只是害怕逾越规矩受到责罚。世间里,这么多人尽是如此啊。”院长似乎有感而发,准备开始教育:“当初在毕业典礼上我所说的话,你还记得多少?”
凡顿时反应过来,原来院长是想现身说法,刻意带自己到这来:“具体的差不多忘了,但其中的深意,似乎是有些感悟。”
“于凌,你呢?”院长再问。
于凌奇怪:“什么?我,我能有什么感悟。院长你要玩过家家找我没用,我啥文化都没有。”
说着,似乎为了刻意表现自己的不屑和粗俗,还专门当众挖鼻孔。
“大智若愚,如是而已。”院长没有说太多废话,只是对于凌笑了笑,这样道。
于是他又转战凡,开口道:“为什么我要带你们来这里,一个妓院。就是为了看看另外一种不平等,同时这里也很能够表现出卑躬屈膝的人的无助。”
“这几位只是艺伎,虽说叫的是卖艺不卖身。但一旦钱出的多,一旦他们真的极为缺钱,还会坚守那样的规矩吗。更不用说那些被用来发泄的娼妓了,任何你能想象的恶心的玩弄与折磨,恐怕没几个人能够逃脱。”
“就算是那老鸨,也是年轻时遭受多少摧残这才能做大的。幸运的可以自己发家或者从良,可不幸的就只能投身水井了。这妓院应该有几口井,但我敢保证没有一个人敢喝里面的井水,尸体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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