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顿时大笑了起来：“小素，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可爱。”
"你不懂什么是爱吗？"
苏小素眼神之中尽是迷茫，只是摇了摇头。
这个时候轮到凡错愕了，苏小素这是什么情况，不至于这些基础的东西都没听过吧。
“小素，你以前难道都没有听过所谓的爱吗？亲情，友情，爱情……”凡皱眉问道。
苏小素却道：“我只听过老师讲过，却在出来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
“我以前所生活的地方，只有自己和老师两个人。”
凡继续问道：“你说的老师，便是那个奇怪的算命老者？”
苏小素点点头。
顿时，凡全都明白了：“难怪当初你出现的时候，什么东西都不懂。”
“原来是跟那些小人书里面写的一般，是正宗的隐居山林，彻底告别人群。”
但这个时候苏小素道：“可我也听老师讲过，他给我描述了各种的人应该有的情感，但我却没有接触过。”
“到了明学府之后我才有所感受，在各种的任务之中好像明白了一些所谓的友情。”
“也明白了自己对于师父，那便是亲情。”
“可所谓的爱，我只见过很少……”
苏小素看着凡，认真的问道：“你以前对贺秋儿的情感，便是爱吗？”
凡被问道这样的一个尴尬的问题，也不知道该怎么合适的回答。
原本自己都发现自己对苏小素有不少的好感了，却现在突然发现对方只是一个连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都分不清的孩子。
自己顿时感觉到一种特别的愁绪。
凡最终没办法，只是闭着眼睛无奈点头。
苏小素却像是发现了一种新天地一样，继续问道：“那么你刚才对我说的，也是爱吗？”
凡只回答：“我不知道……”
如果是正常的一个女性，现在早就明白了凡的意思。
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了这么长的时间，怎么可能没有感情的递进。
只不过凡是不敢再去追求，苏小素却是完全不懂。
凡已经被伤过一次，知道自己追求所谓的爱的后果。
苏小素却是连自己都有惦念和心动了，却浑然不知道自己的心思，这边是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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