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经过两个月的休息,言枫已经拆掉了石膏。
平日里倒是无碍,只是阴天下雨会作痛。
问过医生了,说是正常现象,骨折的后遗症。总归还有点根儿,过个半年到一年就会自己慢慢恢复。
三个月下来,是吃尽了苦头。
隔段时间就要去换石膏,好了以后要做康复训练。赶巧现在入了冬,正是寒气肆溢的时节。
根本离不开秋裤。
哪天不穿,晚上绝对疼得嗷嗷叫。
某日柏屹发现了。
在他“和蔼”的目光下,她默默穿上超级加绒和长筒绒袜子。
可以说这些天也是最幸福的,每天他都会来接送自己,偶尔会带杯奶茶或一些小饼干。
出去和兄弟们喝酒厮混也带着她,他们坐在包间里喝酒抽烟,她就坐在隔壁玩手机刷剧。
两人都很有默契,放肆的时间不会太晚,十一点准回到家。
既不会让他直闷在家,兴致缺缺,又不会让她孤身一人腿脚不便。
更像是男人私心的,想带着她。
至于请的保姆,在言枫拆石膏的那天就结束不来了。
她可怜的跟柏屹撒娇,说自己不需要人照看,被盯着的感觉很不舒服,毛骨悚然。
实则呢。
这丫头的想法,柏屹一眼就明了,心里清清楚楚。不就是想让自己照顾她吗,多陪陪她吗。
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嘴上嫌弃,心里愉悦的就应了下来。
不能让她看出来,这段感情自己有数就行。
日子一天天的过,今年的雪来得特别早。
还未步入隆冬,就下起了白泱泱的大雪。
言枫坐在温暖如春的沙发里,撅唇叼着一只笔,懒散散的看书复习。
这是最后一个周六了,后天就是考试周,考完就放假了。
书上的笔记繁多,荧光笔划出重点,娟秀的字体如人。
身侧的落地窗外悄无声息的飘着雪。
是那么的岁月静好。
以至于外出回来的柏屹下意识的不敢大呼吸。
她一身白色羊羔毛,双腿盘坐在沙发里。
脚丫子上穿着珊瑚绒居家袜,灰猫爪的图案,看上去松松软软。
远不及他的一手大。
柏屹衔着笑,褪下大衣,拎着纸袋子往里去。
等沙发上的言枫耳朵一动一动时,悉悉萃萃的声音才扰到了她。
她偏头。
看向声源的主人。
男人正咬着菠萝包,黑发间落着白色星点,浑身带着冷气。
是刚从外面回来。
明明是略带落魄,却显得那么慵懒随意,一切事在他眼里都不是事。
他看向她,扬了扬手中的食物。
“吃不吃?”
“吃!”
言枫欢然的放下手中物,乖坐着,等男人拿给自己。
一秒,两秒...
嗯?
迟迟不见他从身侧的纸袋里拿出来,她微微挺直身板,朝那瞥。
又鬼鬼祟祟的把目光飘向男人。
才对上一秒。
就因莫名的心虚移开了。
他目光炙热,烫的她心尖颤。
伸出白嫩的爪子,朝向他。小掌心朝上,五指虚空的抓了抓。
半响。
都不见食物出现在手里。
她眼巴巴的看向他,脊背也有些弯曲了。
“自己拿。”男人从她身上移开视线,看着前方未开的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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