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
让人窒息的安静！
无论是企鹅的马总，还是国内互联网三大祖师爷，以及，千度的李岩宏。
他们几个人的脸色，在贺一鸣轻飘飘的说完最后一句话，都瞬间铁青了下来。
就连郑坤都为贺总捏了一把汗！
贺总啊贺总，我知道您喜欢装逼，可您好歹也看看场合、分跟谁成不成？
这里可是帝都，除了小马哥，咱俩都是外地人！
您这要是惹恼了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位……
咱俩可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在帝都关系深厚的张昭阳，首先忍不住说道：
“贺总，您这是几个意思？”
“您是不是觉乎着，我们仨还有千度的李总，答应了您提出来的那些要求，您就可以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丁三石啪嗒点了根烟，猛吸了一口，黑着脸接话道：
“贺总，我觉得，您与我们三个人之间的合作，您是一点诚意都没有！”
“否则，您要有诚意的话，就不会说看不起我们的话了！”
‘砰’
李庆国的脾气，比他两个老友暴躁一些。
用力砸了下桌面，说话的声音都跟着大了不少：
“贺总，既然你一点都没把我们放在眼里，那你今天来找我们干什么？”、
“就为了在这里羞辱我们？”
“还是说，把我们都叫过来，你就是想跟我们炫耀——”
“看，我们贺氏集团曾经打败过索罗斯的团队，牛不牛逼，厉不厉害！”
“要真是这样，那你也太没意思了！”
李岩宏一声不吭，耷拉着个脸，眉头紧皱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小马哥倒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主要是他没想到贺一鸣会说那种拉仇恨的话……
再多说点呗？这样，三大祖师爷以及千度，才会倒向我这一边嘛！
所以他不但不生气，相反，还非常的高兴贺一鸣说了那么多让其余几人生气的话。
郑坤放下筷子，松了松领带，一脸不善的就要起身动手。
奶奶的，几个贺总的手下败将，还在这儿臭嘚瑟！
老子早就想揍你们了！
当然，郑坤如此愤怒，不只是这几个人对贺总的恶劣态度。
即便是在他眼中，这也仅仅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
让郑坤忍不住的，是其余几人干的另外一件事情。
贺一鸣察觉郑坤的举动，一个眼神制止了他。
郑坤动作一凝，蹙眉看了眼贺一鸣，没说什么，重新拿起筷子。
“我这里有个很有意思的东西，几位，不妨听一听吧。”
没理会其余几人的态度，说完这话，贺一鸣拿出手机，捣鼓一番，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
是一份录音。
那天晚上，三大祖师爷、企鹅小马哥、千度李岩宏，以及，非死不可咋克伯格，几人之间的对话录音！
“……，几位，这就是贺一鸣的妻子公孙雪，这是当年她在大学期间，图书馆看书的时候，被人偷拍下来又上传到网络，最后在我们千度一个论坛爆火的照片。”
是李岩宏的声音。
他说完没一会儿，手机里传出几位大佬促狭且放肆的讨论。
“没想到，贺一鸣的妻子这么漂亮呢？”张昭阳开口。
丁三石附和：“我听说……贺一鸣不是好几个老婆跟孩子吗？话说公孙雪她知道这事儿吗？”
李庆国笑得很骚气冲天：“应该是知道的吧？毕竟，当初他跟湘省的木依依，不也闹出来了好几件影响很广的事情么？”
小马哥接话了：“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不过说起来，贺一鸣干的那些事情，的确是太坏了！”
“我要是女人，那得拿着菜刀跟他拼了。”
这话说完，一阵哄堂大笑。
咋克伯格说话了：“绅士们，老实讲，公孙雪女士真的让我眼前一亮。”
“看在上帝的份儿上，请你们相信，我绝对没有在撒谎！”
“看到公孙雪女士的第一眼，我有一种置身于世界上风景最最美丽的理想乡的感觉，我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
吧啦吧啦开启了话唠模式。
他说他愿意拿出一百万美金，只求能够与公孙雪女士共同品尝鹅肝、鱼子酱。
他说他很想与公孙雪女士分享，他珍藏了四年多，一直没舍得打开瓶盖的那瓶浪漫国的葡萄美酒。
他还说……
总之，咋克伯格说的，都是些小男生情窦初开时，才会说的蠢话。
这时候，小马哥接话说：“ZAKER，公孙雪女士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
“在我们华夏，如果他与贺一鸣离婚，那么，世俗的说法……叫‘破鞋’。”
“？”
咋克伯格不懂这里边的道道，不懂就要问嘛，便道：
“马先生，我不是特别的理解，‘破鞋’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仅知道，鞋子破了，才是‘破鞋’；但这跟女人离不离婚……有什么样的关联吗？”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之后。
自诩见多识广的张昭阳，替小马哥回答说道：
“ZAKER，是这样的。”
“在我们华国呢，从古至今，一直存在这样的一个说法。”
“‘女人如衣服’。”
“咱们说的‘破鞋’，是指一个嫁给男人的女人，离婚以后，形同被穿破的鞋子！”
录音播放暂停了一会儿。
不是点了暂停键，而是录音时候的环境氛围，沉默了片刻。
一会儿，只听咋克伯格万分惊讶的说道：
“在我个人看来，你们祖先留下来的这个说法，充满了鄙视，对女性非常的不公平。我反对并且严重抗议这个说法，完全不能接受它！”
“就算公孙雪女士，与贺一鸣先生离婚，我也不认为公孙雪女士……额……”
“抱歉，那个充满蔑视的名称，我实在说不出口！”
千度的李岩宏岔开话题。
几位老总不咸不淡的进行完了一场酒局。
开门、关门声结束约莫五六分钟后。
小马哥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冲出手机：
“妈的，装他妈什么装？”
“老外不都喜欢破鞋吗！”
“依我看，咋克伯格的老妈，一定也是个破鞋，哼！”
……
手机录音还没有播放完，后面的进度条还有很长一块。
但贺一鸣点了暂停键，退出播放录音的界面，手机仍旧放在桌子上。
“阿坤，今儿这烤鸭，嘴巴子好像格外的硬挺，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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