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之间已经被两个客人拉了过去,按着他坐在其中一张桌子边。
“既然是来了,那就先陪大爷们儿吃酒,等会儿,一定满足你个小蹄子。”
“满上,喝了喝了。”
“你们,你们放开我,我不喝,我不是,放开。”
一直只在自己的房中接待那些还算是有风度的客人,并且都是有龟公在门口守着的,就算是有的客人起了别的心思,也是不可能真的做什么。
所以,凤亭何曾见识过这样的阵仗?
心慌意乱,却又推不开躲不掉,接连的就被灌了两盏酒下肚,还打湿了胸前的衣襟。
挣扎之间,也不知道是谁扯了他的衣襟,外袍都散开了,露出里面轻薄的纱衣。
又因为被酒水打湿,若隐若现,更是引人遐想。
“嘿嘿,小凤亭,可是你自己冲上来的,现在装个什么劲,是欲擒故纵。”
“哈哈,果然是长大了,越来越有味儿了啊。”
躲得了这个又躲不开那个,凤亭被一群男人围在中间上下其手的,根本是避无可避,急得一双大眼中又是惊慌又是无助,还有莹莹的泪花。
这样的凤亭,看得这一群男人更是心痒,邪火升腾。
“你们放开我,我不是,放开。”
男人们哪里能停他的,他越是如此男人们越是兴奋,反而更加的猖狂。
“各位爷,高抬贵手,高抬贵手,咱们凤亭今儿有大爷点了,这是着急去陪大爷呢。”
“各位爷看上咱们哪位姑娘公子,小的这就叫人来,定陪得各位爷高兴了。
就高抬贵手,放了凤亭去吧。
去晚了,那位爷该等急了。”
有龟公来解围,凤亭终于是有了喘息的机会,赶紧的趁机跑了。
剩下大堂里的那些男人让龟公去应付,这种事他们是做惯了的。
只是,他身上被那些男人捏过掐过的地方,都火辣辣的疼得厉害。
他也管不了这些了,赶紧的取了玉簪回去郑小姐身边才好。
当凤亭再次跑回郑蓉所在的院子时,已经是满头大汗,连头发都乱了。
先前在大堂里被打湿的衣裳他也忘了换,更是凌乱不堪。
进门看到郑蓉还在那里坐着,他总算是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房中只剩下郑蓉独自坐着吃菜,芸娘已经离开。
这时候正是清风楼忙碌的时候,到处都要芸娘去招呼。
在门口喘了好几口气之后,自我觉得差不多了,凤亭才稳稳当当的跨进去,缓缓走到郑蓉身边坐下。
自顾的拿了酒壶,为她斟满一盏酒,又为他自己也斟满。
“小姐,凤亭,凤亭好欢喜,谢谢您还记得我。
谢谢您,救我。
往后,凤亭生是您的人,死了也是您的鬼。”
说着说着,眼泪又止不住要流出来。
郑蓉端了酒盏与他轻轻的碰上,看着他笑道:“果然是水做的不成,收不住了么。
日后,你便是你,不是我的,也不是别人谁的人的。
你这条命,要替远青,一起活了,好好的活着。
知不知道?”
只是,今儿这酒,有些不太顺口,不好喝。
一提起远青,凤亭的泪水更是止都止不住。
声音也是哽咽不成调,“是,奴知道的。
一定加上远青哥哥的那一份,好好的活。
奴这条命是小姐的,远青哥哥的也是。
永远都是。”
凤亭满目的坚定,没有丝毫的作假。
郑蓉眼中,只想骂他一声傻子。
不是她,远青还活着呢。
这小孩儿,还是个孩子呢,等他再大些,便有自己想要的了。
所以,郑蓉也就没有在这时候跟他再多说,说了他也不会听的。
“嗯。”
凤亭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郑蓉,终于得到她的答复,这才真的安心。
捧着酒盏,狠狠地给自己灌了一口,结果还因为灌得太急,呛着了。
果然还是个孩子,难得的,还没有被清风楼这腌臜地方污浊。
替他理了理散落的发丝,到整理凌乱了的衣裳时,摸到他胸前湿透了的衣襟,郑蓉眉头蹙起来。
“怎么这么湿?也不说换了再过来?”
刚才还不觉得有什么的凤亭,在被郑蓉问到的这一瞬间就有一种莫名的心虚感。
他已经是郑小姐了的人了啊,可是刚才他出去被一群男人做了那种事,他要怎么面对郑小姐?
郑蓉没有错过他的神色变化,沉下了脸,问他。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也不是郑蓉敏感,她并没有乱猜。
果然,在她明显冷下来的语气中,凤亭下意识的打了一个激灵。
“奴,奴刚才,去,去取东西的时候,在,在大堂里遇上了几个客人。
他们,他们,奴也不想的,没有……”
听他说话实在是费力,郑蓉不想看他再哭,扬声喊了门口的龟公进来。
“刚才凤亭在大堂里遇上了什么事?”
龟公是守在这个院子的,外面的事他还没有这么快就知道,当即边说。
“小的这就出去问问。”
得了郑蓉点头之后,便离开。
待龟公离开之后,凤亭身体发软直接就从椅子上滑落到地上,跪在了郑蓉脚边。
低着头,却是一句解释都说不出来。
他也不敢开口,怕惹郑蓉再生气。
刚才,郑小姐都不愿意再听他解释,直接就叫了龟公去问。
他是不是,还没有出得了清风楼这门儿,就要被郑小姐退回来了?
睨了地上的人儿一眼,郑蓉没有让他起来,继续吃菜,饿了。
鼻息间都是酒味儿,闻得郑蓉有些不舒服,便将酒壶和酒盏都推的远些,这才觉得好些,继续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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