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嗤笑着，面面相觑。
“我‘活’好不好，不知道。”许栩冷着脸走了过来，朝着三五成群议论自己的人，轻蔑的扫了眼，目光定格在刚刚笑她的女人身上，针锋相对道：“但是我知道，你的嘴是真臭，刚好我包里有口香糖，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拿给你清清嘴。”
摄影棚里叽叽喳喳的，听不大清，等她走近就听到那些人说她迷惑厉如森，还说了些肮脏不堪的话。
她的原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诛之。
几个议论许栩的人还想反驳些什么，但看到她身后的厉如森，立马缄口不言了。
此时的厉如森神情冷到可怕。
本来他的气场就很迫人，这个时候更不必说了。
“李导，相信公司已经有人跟你沟通过了，废话我就不说了。”厉如森朝着许栩看了眼，介绍道：“这是我为你重新挑选的模特——林许栩。”
李瑞满是不屑地朝着许栩瞥了眼，等他看清许栩的脸后，眼中闪过一抹惊艳。
眼前的女人并不是那种很惊艳，但邻家女孩气息十足，很清新也很甜美。
最重要的是，她的身上自带一股灵气。
这次MV拍摄的风格就是纯洁。
赛琳娜虽然身材完美，但身上总是好像缺少了那么一丝灵动，而许栩的身上刚好有……
不过外表优越并不代表她专业，看她走步的样子，应该连个业余都算不上。
“厉总，恕我直言，如果你要临时更换主模的话，期限内样片是赶不出来的。”
“所以我的建议是，按照原定计划，继续走下去，毕竟我们前期已经花费了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我相信不止是我一个人，在场的任何人都不愿意从头再来。”
李瑞扫了眼许栩，“更何况，把一个连台步都不会走的人替换成主模，这样的行为也太不专业了，我是不会同意的。”
赛琳娜得意一笑，正如王梦说的那样，只要李瑞肯保她，就算厉如森想要把她换掉，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可不是，这走秀也不是耍耍嘴皮就行的，还得有实力。”
被许栩怼的那个女人趁机报复说道：“否则，长得在怎么好看，也不过是花瓶。”
一旁的人察觉厉如森的脸色变的更冷后，连忙拽了拽她的衣角，示意她别说了。
那女人却不依不挠，“干嘛呀？我又没瞎说，这些日子我们上上下下熬了几个通宵才拍好的MV和样片。”
“现在这说重拍就重拍啊，要是作品不好，我们可以接受重拍，可关键是什么都好，压根就挑不出什么毛病，难道就因为一个关系户，一切就都得从来，搁谁谁都不服气。”
李瑞也不加以阻拦，摆明了故意要厉如森难堪。
大家都以为厉如森会发脾气，可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夸赞道：“说的好。”
他的脸上挂着笑容，但看起来却很恐怖。
“但这次服装秀的灵魂就是‘纯洁’，而我在赛琳娜的身上，完全看不到。”厉如森眸光黑沉地盯着赛琳娜，“又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拥有‘纯洁’。”
赛琳娜觉得厉如森的眼神就像是一条毒蛇，一口咬在了她的身上，慢慢地让她毒发身亡。
不得不承认，从这一点上说许栩的确比赛琳娜更适合。
只是，她毕竟是业余的，甚至连业余都算不上。
李瑞皱紧眉头，“厉总，我们原定的交付样片的期限就在下周一，现在换人，就等同于从头再来，时间上根本就来不及，更何况林小姐连最基本的台步都不会。”
“李导，我就一句话，之前拍摄的样片和MV我是肯定不会用的，如果坚持不换人，那这次的首秀也只好取消。”
厉如森面容冷漠，那模样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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