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以前怎么他怎么就没看出来，自家老板居然是个醋坛子。
这前男友的醋都吃。
“这样，等对方确定了过来的行程，你再告诉我。”
“好的，厉总。”
“对了，帮我定我常去的那家法餐。”
“中午吗？”秦奋试探性的问。
厉如森眉头微挑，“不然？”
秦奋尴尬一笑，略显为难，“可是，娱彩文化的李总不是约了你中午吃日料嘛。”
“而且您昨天也是答应了的。”
厉如森抬眼看着秦奋，他倒是确实把这事给忘了。
不过还是小野猫重要。
“推了吧。”
“厉总，不太好吧，这已经是您这个月第三次推李总的约了。”
虽说娱彩文化不是什么大的公司，但在网络上的影响力还是挺不错的。
厉氏集团虽然财大气粗，不在乎娱彩文化这点小配置，但像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推约，免不了人家会有想法。
不管怎样，至少不要把闲话给别人说了去，况且娱彩文化最近势头确实不错。
“厉总，事不过三，这次咱就别推了吧？”秦奋尴尬的笑着，内心其实慌得一批，“这个点订法餐未必能订得到位置。”
“这法餐下次也能再吃也不迟啊。”他真不是有心要跟老板唱反调啊，一片赤子之心都是为了集团好。
老板啊老板，你可得了解我的良苦用心啊。
厉如森沉默之际，秦奋连大喘气都不敢。
半晌，耳边传来自家老板低沉的声音，“知道了，先去忙吧。”
见厉如森松口，秦奋悬在心口的那块大石总算是往下落了落，立马陪着笑脸答应，“好嘞，那我先出去。”
厉如森身体后仰，靠着椅背，视线落在一旁的平板上，看着监控里的小女人，嘴角微微勾起。
带许栩见见世面也好，说不定以后还有用到娱彩文化的时候。
半个小时后，许栩刚把车停进地下车库，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别催别催，我到了。”红绿灯的时候有些堵车，比预计晚了十分钟左右。
厉如森来电话的时候，她还以为是打过来催她的。
没想到，里面却道：“在车里等着，我就下来了。”
握着挂断的界面，许栩莫名觉得有些瘆得慌，厉如森是怎么知道她已经到了。
而且时间把握的这么好，不早不晚的。
她握紧手机趴在方向盘上，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又仔细检查了一遍。
除了行程记录仪，确实什么监控都没找到。
难道又是猜的？
厉如森放下平板后，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
他找人装的可是最新针孔摄像头，，而且装的地方不仅视野好，还很隐蔽。
任凭对方是火眼金睛都没办法找出来。
秦奋一早就等在门口了，厉如森刚出来，他就迎合了过去。
厉如森定住脚，侧眸扫了秦奋一眼，“今天你不用跟着了。”
What？
秦奋一脸吃惊地看着自家老板那绝尘而去的背影，瞬间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厉总，我不跟着，谁帮您开车啊？”秦奋讨好的上前，替厉如森摁了楼层键。
“怎么，我就你一个助理？”
长腿一迈，谁也不爱。
直到显示屏上的楼层数不断递减，秦奋这才回过神来。
“什么时候厉总又招了个助理？而且还是他不知道的那种！”秦奋长叹了口气，愤愤地坐回了办公室。
他这碗助理饭怕是怕是吃不长了。
厉如森拉开车门坐上副驾后，许栩转头看向副驾的那张俊脸，往外又伸了伸脑袋。
“秦助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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