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爸爸，你在看什么？”
笑笑说这话，往自己身后看了看。
什么都没有啊！
难不成屋子里有脏东西吗？
傅承禄收回心神，走到笑笑旁边坐下。
笑笑也从躺着变成坐着，白嫩嫩的小脚丫缩进小毛毯里。
傅承禄把粉色小毛毯给笑笑盖好，轻声问道：“今天学了些什么？”
笑笑仰着小脸仔细回忆：“今天早上起来，吃饭的时候英语老师跟我用英语说了会儿话，英语老师夸我发音标准表达准确。”
提起被夸的事，小奶团白白的小脸蛋上浮起一丝丝高兴和得意。
但转瞬之间，她的小脸就垮塌了下来，“不过后来学数学，数学老师教我乘法，让我背九九乘法表。”
明明通过小奶团的表情就能判断出背九九乘法表不是什么愉快的事，傅承禄明知故问道：“那你会背了吗？”
小奶团：“……”
比起精英教育，她还是更喜欢快乐教育。
九九乘法表太难啦！
小奶团小眉头皱了起来，小声问道：“爸爸，我能不背吗？”
家里又不是她买菜，用不着她算每天吃饭要花多少钱。
傅承禄果决否认了小奶团试图逃跑的想法：“不能知难而退，要迎难而上。”
小奶团撇嘴说道：“九九乘法表又不是苏哥哥，我干嘛想不开要迎男而上？”
傅承禄：“……”
他只想着找英语老师补补语言，再找数学老师锻炼下逻辑思维，却忘记了最重要的是找个语文老师，好好给她补补中国传统文化。
小小年纪就什么都想到男人上，真是……
让他操碎了心！
以前和叶落两小无猜那会儿，他多希望叶落能早点知事，奈何天不遂人愿。
现在变成了笑笑，他却希望笑笑能别老往男女的事上面想。
他无父无母无妻无子，叶落又死了，偌大的家业，以后都是要给笑笑的。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顾了这头就顾不了那一头，如果被情情爱爱洗脑多了，哪儿来精力奋斗事业？
他问笑笑：“九九乘法表在哪儿？”
笑笑从小毛毯里伸出一只手，白嫩的小手指指了指桌子。
傅承禄站起身，走到桌子边，把制作精美的九九乘法表拿过来。
为了让笑笑更乐意学，九九乘法表的边框是藤蔓花枝，粉红粉黄的小花朵缀在绿色的藤蔓上，说不出的好看，就连数字都是可可爱爱的手写体。
傅承禄拿着九九乘法表过来，坐在沙发上的笑笑像是看着恶魔步步逼近似的，一个劲儿地往后缩。
她苦着一张小脸说道：“爸爸，我能不能不背啊？”
傅承禄：“……”
看见小奶团哀求的可怜模样，他想起了很久以前，他和叶落还小的时候，叶落不想练功，抓着他的手说：“师兄，我能不能休息会儿呀？”
他那时候怎么回答的呢？
“不能。”
斩钉截铁，没有一丝一毫商量的余地。
看着奶团子白软的小脸，却无法再像那时那样坚决地给出否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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