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乎你的几两臭银子!”那少年见掌柜的态度如此谦恭,伸手不打笑脸人啊,只得散下火气,道:“最好的住店是哪家?”
“就在街头拐个弯,常安客栈就是了,到那里你只管报小的名字,吃饭住店全记在小的账上就是了。”掌柜道:“忘了说小的姓胡,你就说太平楼胡掌柜,他就知道了。”
果然那少年就跟着他的指引,去了那家常安客栈。四下打量了一下客栈虽不很豪华,但整齐干净,那少年便要了套清净的小院,住了下来。杜长空一路尾随这少年,便也在这客栈定了间上房。
整个下午平平安安,没出什么怪事。
杜长空关起门来,只等晚上去主持公道。坐在床上盘腿调息,练了几个周天浑身舒畅,睁眼一看就是酉时天色,他也不出门,唤来小二,随便上了几个酒菜,静候夜深。
盏盘撤去。
夜渐深。
客房左右的都熄了灯,鼾声四起。
杜长空也吹熄灯火,竖耳倾听远近的动静。
鸟梳理羽毛,虫轻食树叶。
以前从没听到过的细微声音,此刻在这客栈之中,都落在小成后期的杜长空的耳内。
后院院墙之上,有衣衫带风的轻响。
来了!
杜长空连忙轻轻的拉开房门,那么巧,对面的房门也轻轻拉开,炼气士的夜视自不一般,杜长空轻声道:“哟?怎么是你?”
不是旁人,还是那个买过自己东西的黑脸少年。那少年也愣了愣。
“哦?你也是起夜啊?”那少年咧嘴一笑,皓齿在漆黑之中感觉洁白得晃眼。
“你去哪方便?”杜长空有些想笑。
“我去后院啊。”
“那么巧啊,那咱一起去吧!”
“同去~同去!”
也许这就叫缘分,心有灵犀。
二人口里说的是一出,心里都想的另外一出。
各自轻轻把门带上,落地无声,轻身下楼,绕出前院,翻身落在后院门口。
两人往门缝里一趴,就瞧见那院内正房屋前,一个纤瘦的夜行人,正拿薄片的小刀,拨弄门栓子。显然那人是个中好手,三两下就拨开了门栓,她将薄片刀横往口中一叼,双手扶门缝,轻轻将门分左右推开,一点儿声音都没发出。
院外二人对视一眼,那意思都想再进去瞧瞧。
旋即他二人就轻轻落在院中,两步溜到那正房窗户下面,矮身挤在一起。
这时,屋内的烛火亮起来了。
那少年惊呼道:“啊!你是唔……”想喊叫的声音被伸手捂住。
“不要叫,再发出一点声音,姐姐就要你的命。”果然是金针姑娇媚的声音,道:“你只要顺着姐姐,姐姐定会让你开心快乐……”
“但要是你不顺着姐姐,”金针姑的语气中更是充满了兴奋,“那就更好玩啦!就像驯服烈马一样,嘻嘻嘻嘻……该让你得的好处,你也一点都不会少!”
“哟,先绑起来吧……”听到里头绳索的声音,杜长空他们忍不住伸头往里头瞧了一眼。正看到那金针姑把少年安排在一张椅子上,双手绑在椅背,双脚分别绑住一条椅子腿。
杜长空不由感叹,她这绑法很专业。
这样把人绑起来的话,人当然是动不了、任由摆布的了。
最妙是腰间没有绳索,为进一步的操作预留了方便的空间。
杜长空毕竟是没经过这种事情的少年。
看到了这一幕,免不了感觉羞愧,连呼吸都粗重了许多。
他暗怪自己:杜长空啊杜长空,你到底是来行侠仗义的,还是来看免费好戏的?
他心头暗自决定,只要这金针姑再有动作,自己就要破窗而入!
抓贼抓现场,自己要主持公道!
而屋里头那少年吓得方寸大乱,苦于那薄片刀一直在他颈上滑来滑去,他生怕那刀一不小心就割破了他的脖子,只得紧咬牙关,不敢喊叫。
“接着,我就准备开始了啊……”金针姑作势要去撩拨那少年,忽然道:“哎哟,今晚风挺大的,咱先把窗户关上。嘻嘻,免得呆会儿我的宝贝儿出汗容易着凉……”
说着她就往窗边走来。
啪嗒一声,关上旁边一扇窗。接着就听他脚步往杜长空他俩蹲着的这个窗户走来。
二人紧靠墙根缩低脑袋,生怕被她发现。
“啪嗒——”
耳边却不是关窗户的声音,而感觉一股香烟,从窗口上瞬间散开,将二人笼罩住。
二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遭了,迷药……”
然后两人几乎同时只觉得眼前一花,白眼一翻瞬间就失去了知觉软了下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杜长空感觉脸上湿淋淋的。
接着,他发现自己的手脚都动不了了。他睁开眼一看,自己和先前那个少年一样,被绑在了凳子上。
不知她绑缚自己用的是什么奇特的灵材,他修为在身,竟然也动弹不得。
再看金针姑,正从壶里续上一杯茶水,噗的喷到黑脸少年的脸上。
此处省略金针姑虐待他们的五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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