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告就是真的告。
毕竟大佬不是娱乐圈的人，律师函不是发来唬人或是骗粉丝的。
公司里的法务部更不是白吃干饭的。
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法务部都没闲下来，堆积着的律师函一次性的都处理了。
这也导致前半年出现了多家营销号一起发表道歉声明的“奇观”。
大佬是真大佬，对女朋友的宠也是真的宠。
圈里人眼红，圈外人议论，但是再也没人敢背地里耍心眼使手段了。
行李收拾完，又是司斐亲自把人送到的机场。
一路上，司斐都没怎么说话，看起来像是在专心处理公务。
但心里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还有含笑也知道。
机场的人不算多，含笑的助理已经等在了门口。
车停下。
司斐突然转过头，看着一旁正在补妆的含笑。
从镜子里看到司斐那张脸，含笑故意拖延了时间，等了快半分钟才又把东西收好，“我要走了。”
司斐低低应一声，“嗯。”
她说要走，就真的是在收拾东西，远处等着的助理也赶忙上前帮着司机拿行李。
车上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含笑收拾好了自己东西，转身要下车。
心里数了三个数。
回头。
正对上司斐头来的视线。
莫名……幽怨？
含笑又重新坐好，对他张开双手，“司先生，要抱抱么？”
她眨眨眼，补充一句，“我要抱抱。”
司斐叹气，凑过去把人抱住，压下声音里的满足笑意，故意平静着开口，“还是这么娇气。”
“嗯，就是这么娇气。”
含笑转过头，在他面上轻啄了啄。
亲完左边，又换到右边，来回了好几次。直到司斐自己忍不住把人按住，然后低头吻在了那张红唇上。
带着点惩罚的意味，力道稍稍重了点。
“妆……妆会花。”
“没关系，我给你准备了口罩。”
这个吻到底还是没持续太久，因为收拾好东西的助理在外面敲了敲车窗。
车窗上贴了膜，外面看不到里面。
助理年纪小，二十出头，专注工作还没来得及谈恋爱，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等到身边司机提醒的时候，都已经敲完了。
隔着车窗，司斐抬头看了一眼外面站着的两人。
助理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
含笑还在照镜子。
果然口红还是花了。
她叹了声气，伸手到司斐的口袋里摸了摸，果然摸出了一个口罩。
还真是早就准备好了。
她把口罩戴好，笑着摆摆手，“我走啦。”
司斐点点头，要把人送下车，含笑却是伸手把他按住。
“你还是别下去了。”
司斐皱眉，“为什么？”
含笑轻咳了两声，声音有些含糊，“因为我怕看到你会舍不得去工作的。”
这个理由，听得司斐身心愉悦，嘴角笑容压都压不住，“好，你路上小心。”
“好。”
说完，含笑已经下了车。
一直到看不见含笑的身影，司斐才吩咐司机开车。
汽车发动之前，司机几次抬头看着后视镜，一副想说有不敢说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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