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眉头一跳，她放下了书，抬头瞪他，“如果你在睡觉的时候，有人钻你的被窝脱你的衣服，你还能继续睡得下去吗？”
阿九无辜的眨眼，诚实的回答:“能。”
何止是能？
他还能帮她一起把衣服脱完后，再躺平了“睡”过去。
宁宁算是对他的厚颜无耻有了新的认知了，她抬起手捏了捏他的脸，“阿九，你真不要脸。”
他低下头亲了一下她的唇角，一点儿都不羞愧，还颇为自豪的笑，“要脸的话就爬不了你的床了。”
宁宁顿时接不上话来。
说他聪明吧，他对她说的什么话都是信以为真，每次稍微欺负他一下，他就能红了眼睛看她，可怜巴巴的。
说他蠢吧，他每每又能让她都哑口无言。
宁宁不和他扯这些有的没的了，她问:“你昨晚见了南宫绝那边的人，套出了什么消息？”
自从有了更亲密的关系后，宁宁不忍心再看他在屋外随便找个角落睡，她把软塌让给了他，虽然他每一次都会摸黑爬上她的床，她也半推半就的准了。
可是阿九昨天爬床的时间晚了那么一些，宁宁又不蠢，她自然能猜到阿九是去见什么人了，既然是以监视她的理由被安排在她的身边，那他肯定是要汇报情况的，比如说，他昨天就是去见了什么上级或者是其他同事。
阿九也不瞒她，他一边挑着花，一边说道:“自从宫宴后，南宫绝就没见过外人了，他每天都要洗十遍澡，洗澡就算了，他院子里的人都换成了女的，现在就连吩咐他的属下做什么事，都是靠的女人传话，阿六说，他都好一段时间没有见过南宫绝了。”
南宫绝这是留下心理阴影了？
挺好的。
宁宁猜测他口中的“阿六”是他的同事，她又好奇的问:“那宋王那边有什么消息？”
“这个我倒是不清楚，只是听阿六说和那边的暗卫一起泡澡堂子时，那边的暗卫抱怨了几句宋王自暴自弃的要自宫，他们天天得轮班盯着，拦了好几次才让宋王没那个冲动了。”
宁宁忽然好像知道了谁在上、谁在下了。
阿九歪着头，发尾轻晃，他不解的样子少年感满满，“宋王说看到那个东西就恶心，怎么会恶心呢？明明是可以让人感到那么快乐的东西，不仅能让自己快乐，还可以让他人快乐，这么好的东西不是应该要留着分享的吗？”
宁宁:“……”
阿九的眼里都是纯真无邪。
她沉默了一会儿，“你……会不会觉得只和我一个人分享就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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