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珍珍听他只说了血能止住，却没说自己的脸能好起来，当即面色一白：“校医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的脸好不了了？”
“脸长在你身上，我想你应该能感受到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你指甲那么长，再深一点骨头都露出来了……”
陈疏幽幽反问一句，“会不会毁容，你心里没点数吗？”
于珍珍双腿一软，瞬间跌坐在地。
陈疏没再管她，他问了聂枫等人的位置，匆匆赶了过去。
他到地方的时候，只看到躺了一地少年少女，时摇光早就走了。
……
程铃铛亲眼目睹时摇光“行凶”过程，对她越发崇拜了。
“时哥时哥，你是不是会武功啊？”
“什么武功？”
“就是那种嚯嚯哈嘿！”程铃铛说着比划了两下，“就这样……”
时摇光摇头，“我不会嚯嚯哈嘿。”
程铃铛闻言，有些失望：“真不会啊？”
时摇光：“武功会一点。”
程铃铛：“……”
她一脸无语的问道：“时哥你不是说不会吗？”
“我说不会嚯嚯哈嘿，没说不会武功。”
“呜呜……”程铃铛怪叫一声，“时哥，看在我们俩关系这么铁的份儿上，你教教我呗？”
“怎么教你？”时摇光故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程铃铛瘪瘪嘴，“谁不想练就绝世武功呢？我小时候也有一个形象仗义的梦想，只可惜没这个身手……”
她说完，一脸的颓丧，“我要是能跟时哥你学武功就好了，这样要是被人欺负了，也不至于站着挨打……”
“时哥，你说我给你当精神小妹，会不会被人盯上啊？万一有人看不惯你的作风，想绑架我威胁你怎么办啊？我要是学了武功，肯定就能自保了，到时候也不会连累你。”
“诶，算了算了……我这条小命不重要，时哥你要是不愿意教我就算了，我也不是一定要学的，不就是武功吗？没什么稀奇的，万一我被人……”
时摇光听着她像个唐僧似的，嘀嘀咕咕的，忍不住笑了出来。
程铃铛听着她的笑声，表情越发哀怨了。
“时哥，我都这样了，你居然还笑我，我还是不是你的小宝贝了？”
时摇光：“不是。”
程铃铛：“……我不活了！”
时摇光没反应。
程铃铛找了个柱子，将头撞了过去：“人世间诸多遗憾，铃铛只想成为一个武学奇才，奈何天公不作美，我还是乘风归去罢了。”
时摇光看着她戏精的样子，无奈失笑：“好了，再演就过了。”
程铃铛抱着柱子，委屈巴巴看着她：“我这是演戏吗？我这是真情流露！”
时摇光：“我本来想教你的，既然你——”
她话还没说完，程铃铛就扑了过来，一把抱住她。
“时哥！不，师父~以后你就是我唯一的师父了，我去泡壶茶，然后磕头拜师！”
她生怕时摇光反悔似的，紧张兮兮地说道。
时摇光扶额：“够了啊，你再这么戏精，我就不教你了。”
“别呀别呀！”
程铃铛一秒恢复正经：“时哥我保证乖乖的，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超级听话！”
“那好，我回去就教你。”
“还要回去啊？现在教不行吗？”
“可以。”时摇光说完，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程铃铛瞬时感觉自己的肩膀上，好像顶着一片天空。
那重量，差点儿把她压趴下。
她顿时哀怨地看了时摇光一眼，“时哥！”
时摇光双手枕在脑后，悠哉悠哉道：“你不是想学武功吗？先体验一下武学辛苦。”
程铃铛艰难的挪动了一咪咪点步伐，冷汗就冒了出来，“时哥我快趴下了……”
时摇光打了个响指，程铃铛肩膀上的压力陡然一松。
那一瞬间，程铃铛觉得自己的身体轻得可以飘上天。
时摇光露了这一手，程铃铛对学武功越发向往了。
然后，她就看见时摇光用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她。
时以晴有些疑惑：“时哥，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有什么做的不好地方吗？”
时摇光很是一言难尽，“你就没发现问题吗？”
“什么问题？”
“我展现出来的能力，你确定是普通武功？”
程铃铛：“？！”
程铃铛：“！！！”
她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时摇光，语气激动无比：“我知道了，时哥你肯定修炼了武林魔功！”
时摇光：“……”
程铃铛自己脑补了一出时摇光是武林大魔头的戏份，而后十分坚定的表了衷心：“时哥你放心吧，就算你是魔教妖女，我也不会嫌弃你的，等我拜你为师，你就是我师父了，弟子一定乖乖听话！”
连魔教妖女都出来了，不得不说这丫头是入戏太深了。
程铃铛细致的解析着时摇光的表情，看着她的脸色，就大概猜到了自己可能误会了什么。
犹豫再三，她还是问了出来。
“时哥，你……该不会是学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大杀招吧？”
“没有。”
“那……你不会仗着自己武功高，就去杀人越货吧？”
时摇光没说话，丢给她一个关爱智障的眼神。
程铃铛松了口气，“只要时哥你不去杀人越货，那我就跟定你了，只要你愿意教我，我就跟你学！”
时摇光点了头。
“时哥我跟你说，你不愿意教我真是亏了……等等，时哥你答应了？”
“嗯。”
时摇光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我身不在武林。”
“啊？啥意思？”
“我不是魔教妖女，我是修仙的。”
“哦。”程铃铛应了一声，而后再次被震惊了，“你说什么？！”
“我，修仙，大佬。”
“！！！”
程铃铛忍不住了，一脸的垂涎：“时哥，你收了我吧！我愿意一直跟着你。”
“我不百合。”时摇光说着，将她推开了些，“我可以教你修仙，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只要时哥你愿意教我，什么条件都好说！”
时摇光缓缓，缓缓地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我带你入门，给你修炼资源，你努力修炼，早日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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