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起白眼看了眼天花板……干净的白……
心态平静。
是啊……我都同样是少女了，自然不可能会有那些男人看到薇薇安的想法……
无奈地在心底叹了口气：嫁人……说得容易……我即便因为某些影响对女子很难有感觉，但要说男人，也没有什么兴致啊。
好像在我眼里并没有实际差别一般——无论男女。
“蕾穆丽娜？”说着，躺在床上的薇薇安还诧异地看了一我眼，似乎我没有任何的动作令她意外，而显然她也发现了，我的目光与尼洛采那样不同，是带着欣赏般蜻蜓点水的审视。
但就是这样干净的目光……反而令她有些羞涩：“可以……快一点么？”
少女的目光自然而然地带上了色彩……反而是我不由得自己嘲讽了自己一下……
这也算得上是……意外……？
“你还是把衣裙穿起来吧。”我摇摇头，“这些对我并不重要。”
薇薇带着意外的目光看向我，然后点了点头，抿了下嘴唇，就从容而不拖沓地将衣裙穿好，显然那身衣裙褪起来容易穿着却是极为麻烦，衣带和钮扣并不少……
贵族的那些想要表现高人一等的调调啊……从衣服上就可以看得出来……
还是身上这件虽然有些死板严肃但穿的是黑白裙好。
“那么……”薇薇安刚要开口说话，我便抢过主导权——
“不是纯子吧？”
我的声音从容淡定，似乎根本不在乎这样一件足以在少年贵族圈子里激出风浪的话语。
“你知道？”
“和你打了这么久的交道，我们彼此几斤几两，都清清楚楚吧？”说着一个似乎是将心比心的话语，令薇薇安的表情也从刚才的严肃紧绷放松了一些。
薇薇安点点头：“确实不是。”
她又咬了下嘴唇：“因为是运动撕裂……”
我抬起了一下右手，示意〈打断〉：“别拿这些糊弄小孩子的把戏来骗我，还是你觉得这么说对于我们接下来的说话很有意义？谈判的基础便是双方的内容真实有效——或者你能够把谎说得天衣无缝——这段时间来你受到的冲击太多 了吧？感觉你比内争前和我交手的你——〈弱〉了好多。”
薇薇安大可向我爆个意外的料，说是希斯伯先拿走了她的第一次——虽然这看来也有些不正常，但以希斯伯先那种似乎可以笑着谋划许多事情的表情，也不能说是干不出来——毕竟他都把无人可攻略，似乎不懂爱情也对爱情没兴致的小火凤凰都搞到手了。
“抱歉。”薇薇安苦涩地笑了一下，“确实是事情的变化太多了……这几年，你想听真话？你能保证出去之后向众人担保〈我是纯子〉？”
“担保？这种东西并没有约束力，能够把两个人团结到一起的，是目标与利益。”我摇摇头否定道。
“共同的目标与利益？”薇薇安苦笑了一下，似乎于我的想法很意外，因为我和她可从来没有过几回〈共同目标与利益〉。
“是，当然，现在谈判的主动权在我这里，自然是我先发问——是谁拿走了你的第一次？希斯伯先么？还有为什么已故的老地维那公爵没有准许你做那层膜的修复手术？别和我谈什么帝国潜规则，那些东西在老地维那公爵的权势面前什么也不算。”我转过轮椅，在这个小小的里间直视薇薇安那如翡翠般美丽的翠绿双瞳。
“……”薇薇安像是下什么重要决定般，闭上了双眼，那长长的睫毛就如蝶翼一般，睁开之时，眼里已经没有了犹豫——
“是克劳沃恩－地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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