怼完儒家的大敌后，道子师兄心情愉悦。
以直报怨，以德报德，多么令人心情愉悦——快乐这种东西，果然还是要建立在敌人的痛苦之上。
胖球的痛苦和憋屈，令道子师兄胃口大开。
“霸善你继续和这只球聊着，回头见。”道子大佬的意志摆了摆手，开心的离开了九幽世界，结束了他的本次查岗。
封印中的胖球大佬，长长的叹了口气，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心情复杂到几个小时都无法描述。
这是它球生最屈辱的一天……之一。
霸善重新盘腿在封印边上坐下，问道：“胖球大佬，我们继续聊聊？”
“别烦我。”胖球大佬有气无力道。
“我能理解你，你这个时候心情不好，不想说话也是正常的。”霸善微微一笑道：“但我就是想和现在的你聊聊。”
你越不想说话，我就越想和你说话哒。
胖球大佬瞄了霸善一眼：“……”
这的确是个当九幽主宰的好料子。
“我有一个可能和胖球大佬有关的情报，黑龙世界的存在，你总知道吧？”霸善说道：“而在黑龙世界中，有一个‘第八届不朽’，巧的是，那位第八届不朽也是一个球……而且似乎也是液态金属状构成的。”
胖球大佬：“！！！”
有气无力的状态，就霸善的话题强制驱除！
甚至连霸善称呼它‘胖球’这件事，它都没去介意。
“你从哪得到的情报？”胖球大佬问道。
霸善回道：“是从黑龙世界的主宰者，龙络女士那里得到的信息。”
胖球大佬陷入到了沉思中。
片刻后。
“所以，我和那个‘黑龙世界第八届天道’可能有关？”胖球大佬说着，望向宋书航化身手中的‘三眼主宰伴生法器’。
这个伴生法器的原材料，就是第二届天道从黑龙世界对应的‘古幽’中弄过来的。
而黑龙世界的第八届天道，和它类似。
而它又和这个‘伴生法器’间有血脉相连的冲动感觉。
一切种种，串到一起，得出了以上结论。
我空白的记忆，就是因为我是不朽转生的后遗症？
“这是我本体和龙络女士的两种猜测之一。”霸善出声道。
胖球大佬的球身轻轻在地面上弹动，显示着它内心的不平静：“那另一个猜测呢？”
“另一个猜测……是很可能每一次的第八届，都会出现一个球大佬。”霸善答道。
“不可能。”胖球大佬一口否定。
就算是可以为所欲为的天道，也不可能直接突然变出个无比强大的生命来——天道的为所欲为，在某些环节时，也必须要走一些规则流程。
“但两次的‘第八届不朽’有点太巧合。”霸善提示道。
胖球大佬闭上眼睛，思索道：“两次第八届……看上去是有点巧合。但如果是有人刻意引导，就能解释的通。”
此时的胖球大佬，是站在第三者的角度，去推测答案，没有将自己代入到‘天道球’这一阵营中去。
——若有人在暗中控制着傻哔天道球，一直到第八届的时候，再让天道球证道，理论上可以说的通。
甚至不一定要刻意引导，只需要培养傻哔天道球，等它实力到了，什么事情都能顺其自然。
“但是，在胖球大佬本体和儒家圣人的年代，没人能办到这种事情吧。”霸善道。
当时的诸天万界中，谁有这个本事，暗中布局，让曾经的天道球在第八届天道时出场，并和儒家圣人争锋夺取天道之位？
那时儒家圣人已经强到了极限，是真正的天道之下第一人。天道都很难直接影响到圣人这样的存在。
“天道……白幽幽对应的天道！”胖球大佬不经球脑思索，就十分肯定的出声道。
如果世界上有哪件事情找不到真凶的话，那肯定就是白幽幽的错。
如果白幽幽的实力撑不起这口黑锅的话——那就肯定是白幽幽对应天道的锅！
宋书航：“……”
“我在九幽世界时，也研究过一些关于历代天道的信息，试图从中找到像白幽幽那样，天道崩溃后，九幽主宰依旧能存活于世的方法。期间我就发现，白幽幽的天道在位时间虽然短暂……但他非常特殊。”胖球大佬的思维已经走火入魔。
霸善摇了摇头。
天道白虽然办事很令人头疼，但是胖球大佬的出现，应该和天道白无关——如果是天道白的手段，那胖球大佬应该会以‘白妹妹’的方式登场。
见到霸善摇头，胖球大佬也随着节奏缓缓摇晃。
片刻后……
它稍稍冷静了一些。
“天道。”胖球大佬望向霸善手中的‘伴生法器’。
它感觉霸宋化身提出的两种可能，结合一下——有人从黑龙世界带出了‘天道球’的原型，并进行了培养。
甚至对方不一定想让天道球最终证道不朽，或许只是单纯的进行实验？
胖球大佬感觉这个猜测最符合实际。
而且，它有怀疑对象。
霸善顺着胖球大佬的目光，低头往萌萌的伴生法器望去。
三眼第二天道。
二天道和第一天道一样，抹去了自己的一切印记。
他还曾经深入过黑龙世界研究古幽。
如果说，胖球大佬对应的天道，真是被人鼓捣出来的，第二天道可疑性的确很大。
“要是能入梦一趟就好了……又或者，来一发鉴定秘法，看看能不能鉴定出东西来？”霸善暗道。
入梦是最好的选择，基本没有后遗症，就是无法控制自如。什么时候入梦，入梦的对象是谁，不可控。
而鉴定秘法，如果要鉴定涉及到太古甚至黑龙世界奥秘的信息，不知道要付出怎么样的代价。他长生者境界的本体，也不知道能不能扛住。
“我对应的天道球在崩溃的时候，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你可以让儒家的道子搜索下痕迹。”这时，胖球大佬提议道。
“我向道子前辈反馈下。”虚空中，隐身的可靠三尸霸＊出声道。
边上，霸善同时道：“话说，如果胖球大佬你的猜测是正确的……那总感觉你的逼格掉了很多。”
胖球大佬：“？？？”
“历代的天道，几乎每个都是会搞事的。唯独你对应的天道，是被搞事的。而且，说不定你的本体还是实验品。”霸善道。
球天道这是和众天道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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