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还有一个小原因,就是我感觉太搞朋友们的隐私了。比如比较有交流的马负乘,要是写他的话其实是很有些东西能写的,但是写出来太深的话简直让人难堪,马负乘其实是挺脸皮薄的人,并不太愿意展示自己,无论是外在行为还是内心世界。
我作为朋友自然能够自然而然了解的东西、分析的东西、推测的东西那是我作为朋友的自然属性,而我透露出马负乘的不愿意透露的信息无异于直接当众挖苦马负乘,这对于现实世界的和谐是有影响的,所以其实除了马飞和我自己其实我都不会很深入地说什么。
那么挖苦马飞就行了吗?
也不太行。但毕竟是肥仔马飞传,连马飞读起来也觉得无伤大雅,那可太浅薄了,虽然本来就浅薄。我的意思是,不写马飞就不配叫肥仔马飞传了。
所以才有各种“得罪”马飞的描写,比如【脱了裤子放了屁】,各种说道马飞的缺点,外貌、性格、观念、行为等。
但是要是只写马飞的坏话的话毫无疑问会完全将在现实世界让马飞和我的关系极度恶化,这并不是我们所期望的。只会让世界觉得我焦某人的确是一个不适合当朋友的低情商烂人。
所以就有了本书的折中做法。现实发生的事,虽然记录,但是不会故意歪曲事实丑化马飞;使用化名,我们之外的互联网冷漠的外人不会知道马飞的真实信息,虽然真心来我们学校的话甚至能见到我们,比如有群友学弟就和我见面就能出现在本日记中;而且涉及太过隐私或者不适宜出现在网路中的肯定不会事无巨细上传的;还有就是对比,就是搞我焦某人自己,只要我也写我焦某人的垃圾之处,我也有屎尿屁,我也有这样那样的缺点,马飞才不至于觉得《肥仔马飞传》是一部攻讦他的罪行书,而只是一本记录马飞和他的小伙伴们的黑历史小本本,是若干年后的回忆。
阿福就常说,我焦某人是个不在意世俗不会不好意思的人,这也同样是我给世界传递的外在信号,我坚信我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不太在意世事的流水,至少是像有一颗放荡不羁心灵的骚人。所以我并不介意暴露我的事情,即使是很龊的事情。
我也会有【反正我没那么金贵】、【反正我心态好的很】、【当你嘴角开始上扬的那一刻起我已经开始讨厌你了】这样的句子。这些话几乎成为我焦某人的标志。当我们互相调侃时,使用具有代表性的句子完成反讽、互怼就很占上风。比如我焦某人就会故意说我们中唯一有女朋友的马涛是渣男,还有鸽子的标签大家也安在马涛上。
而马负乘的标签毫无疑问是【憨头】,至于马飞,我们倒是没有太过固定的标签,【肥头】这种亲密的近似于父子关系的称呼也因为各种原因并不广为传播,至少我并不喜欢叫的原因之一是觉得还是略带侮辱性,虽然我和马飞互怼就是一部侮辱史。
但我可能下意识觉得马飞本身就已经很代表马飞,距离他本人的姓名更是十万八千里,倘若再搞个另外的肥头代称未免显得太过于冗余。当然,反正也因为得不到所有人的下狠心叫马飞【肥头】,肥头只能在少部分情景下代指马飞,比如马涛以挑起马飞情绪起头的搭话,比如憨头搭话,比如焦某人嘴秃噜皮一滑叫了声肥头。
不过,前文应该也提到了,我焦某人给马飞总结了三大本质:屁话、悲观、夸张。这毫无疑问是直指内心的深刻之剑,总是说者无心,但马飞肯定能从这六个字中逐渐变得更好,这正是焦某人三四年来直言不讳马飞的原因之一。怼马飞的主要原因当然是为了自己嘴巴爽快,话一说开不至于内伤也不至于内外失衡导致过大的室友矛盾,在矛盾形成前就疏导疏导也是一种方法。
最近有实训,和上次生产实习一样还是那家公司。中间分组的时候略微有些波折。就那我焦某人来说。因为那次实习坑了阿福,所以上次有次分组就没一起了,不过好朋友之间也会交流。我和马飞阿福都有交流分组的事,我想发自然是自己找人混,也不让阿福难受。
说到标签,马飞我们可以想到的标签其实很多,但我们最终潜意识认为只有【马飞】本身这种标签才是全面代表马飞的标签,于是马飞还是马飞,憨头就是马负乘,鸽子就是马涛,至于马飞们口中的“表子老焦、焦少、老焦”,无所谓了,毕竟,和马飞就是马飞一样,焦某人就是焦某人。
因为标签诨号在最终确定之前,会在我们彼此之间有传播使用推诿的过程,比如远古时期,马飞还不是马飞的时候,马飞就称我们为“马飞”,于是我们也叫他马飞,叫着叫着我们人多势众最终马飞就成了马飞。比如憨头一词最初是用来代指马飞或者马负乘的,但是马飞赢了或者说大家也觉得更适合马负乘,于是马负乘就成了憨头,至少马负乘的外在人设是比较憨头的。不过人都是圆形人物,谁不知道马负乘其实内心同样很丰富呢?
本来这次想说不想太搞除了马飞之外的深刻事件,所以就只能聊姓焦日记的回忆录,但是没想到加上上次的,已经逼逼叨叨了不少字数,所以下次再聊我爹和我爬在书上砍柴母亲的相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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