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导的口碑在圈内还是很不错的。
林歌能合作到的剧组大部分都是成绩斐然的。
季御在剧组也没什么能说话的人，牛导算一个了，毕竟季御不想在圈内被知道身份，但牛导知道，交流方面就顺畅了许多。
牛导也是一个文学素质非常高的人，聊起天来，让人非常地舒服，情商很高，也非常注重对方的态度。
季御从第一天就不去休息室待着，牛导当时就过来问了，季御说，“我还是在这里吧，休息室男女混合的，我怕影响到女生。”
“这样啊，那我给你单独准备一个休息室。”
“不用了，我在这就行了。”
牛导跟季御说了很多，都被他拒绝了。
当时的牛导真信了季御的说辞，以为男女授受不清，虽然是二室一厅，但可能季御自己不习惯和旁人一起吧。
但后来，牛导发现，除了拍戏时，只要有林歌在的地方，季御都离得远远的。
就包括平常拍戏，拍完以后男女主角都会过来看拍摄的怎么样。
林歌向来是没什么反应的，如果是季御先过来，她也毫不在意，大咧咧的就过来了，但是，她一过来，季御就开始逐渐远离。
若是林歌先过来，季御直接不来了，等到林歌离开后，他才来。
反应迟钝的人都能发现这两人的不对付，更何况是牛导这种人物呢。
于是乎，他此刻专门和季御解释，“林歌已经不住那个休息室了，她搬出来了，是她跟我说，她不住了，让我转告你，你可以去住。”
听到这话，季御愣了几秒，抬眸寻了下林歌，只看到了她和她新助理离开的背影。
牛导也瞧见了，感叹，“林歌终于换助理了，之前那个也太不靠谱了，来吧，我帮你一起拿着吧，你就别麻烦了，找个休息室放着这些东西，省得天天还要来回带的，你也不配个助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不受公司重视呢，连个助理都没有。”
牛导说着弯腰帮季御一起拿着他放在躺椅上的和椅子腿一旁摆放的那些。
比季御先动手都给东西拿去，他也就没法拒绝了，牛导这样想。
季御在这弄个小躺椅，牛导真就惴惴不安的。
一个大少爷，跑这来睡着，要是让季家知道，还以为剧组怠慢了他呢。
“牛导，真不用了。”季御一边婉拒着，牛导根本不听，就帮他搬着径直往休息室去。
季御跟在牛导后面，想从他手里拿回自己的东西，都无果。
结果愣是就这样进了休息室。
看着休息室里空荡荡的，真就没有林歌任何一个东西了，季御开始询问牛导，“牛导，您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林歌终于换了个助理？之前的助理哪里不靠谱了吗？”
“你不知道，她那个助理啊，也不知道是来当助理的还是来当老板的。”牛导一想到顾希希就烦，“林歌能忍她这么久，也是忍耐力厉害了，这要是我，立马让她走人！现场天天不注意林歌就算了，工作上也做不到位，我前一天告知的东西让她告诉林歌，那是绝对的通知不到林歌耳朵里去。”
“在拍戏之前，我们还试戏，商量一些东西，陆陆续续有几个月，林歌那会还在上一个剧组，我就想和她经纪人交流了，她经纪人把顾希希的微信推给我了，结果，这个小丫头是真不靠谱，回消息是回的快，就是不处理，我等林歌那边回复一直没等到，我差点都要换人了，幸好是林歌经纪人提了一下，林歌才知道我联系了她。”
“哎呀，后面还发生了一些杂七杂八的，总而言之，非常的不靠谱。”
“所以，剧开拍以后，我有任何事情都直接联系林歌了，虽然可能平时忙，回的比较忙，但好歹回了就是知道了，这要是告诉那个助理，又得不知道多久了。”
“我还专门提醒了林歌，说助理不行，要不要考虑换一个，她说助理跟久了，到底还是有感情的，别人私事，我也就不好多好了。但看着林歌对她是真不错，平常吃什么喝什么都给助理点一份一模一样的，那价格也都不便宜，今天也不知道怎的，想通了。”牛导看着就开心，“可算是开窍了，这样的祸害助理早换早好。”
季御陷入了沉思。
林歌真的对顾希希很好吗……
好像细细想来，除了第一次看到顾希希跪在那里以外，别的时候……的确是顾希希做的不对了。
但他先入为主了，总觉得林歌欺辱人，导致林歌对顾希希话语重一些以后，他都觉得，林歌又在欺负人了……
许是自己从小就被人阴阳怪气的冷漠对待，季御看到顾希希这样的弱者，就开始代入自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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