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世荖看着秦月楼兴致缺缺的样子,也没再提议让秦月楼做些其他事情了,只是和秦月楼吃喝谈笑,自己该干什么干什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桌子上的盘子里也只有些残羹冷炙了,
和世荖也让那些莺莺燕燕们离开,意思是换一批来,秦月楼见状便起身拱手。
“今日承蒙招待,有时间再到我那医馆当中小叙吧。”秦月楼准备离开了。
“秦医师不听一听瑞云姑娘的词曲么?”和世荖问着秦月楼。
“我对这些词曲什么的,到没什么感兴趣之处。”秦月楼回答道。
“那,你觉得,若是这位瑞云姑娘还不像现在这般好看的话,那位贺才子还会喜爱于她么?”和世荖问着秦月楼。
“这···”秦月楼不知道和世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而后和世荖说起了话来,听起来有些苦笑的意味。
“我的神通被触发了,我要当一个恶人了,秦医师,您有没有办法好让我不做这恶人?我是实在不想对一位娇滴滴的美人做出毁容这种事情的啊,我也是怜香惜玉的啊,可是不毁容的话,这位姑娘可能会···出事。”
“啥玩意,你干啥要毁容啊?”秦月楼十分不解。
于是和世荖便和盘托出,意思是这位瑞云姑娘有一场劫,而这个劫得由和世荖来破除,但这破除的法子,得是让这瑞云毁容。
“你可以换个思路,不让她毁容,而让她变得不再像现在这样不就行了?”秦月楼给出了一个解决方案。
“不,我必须得毁她的容才行。”和世荖愁眉苦脸。
“可是,谁规定毁容必须得是伤害才行的?生一大块占据了全脸的难看的像胎记一样的东西不也可以么?”
和世荖眼睛一亮,直呼秦月楼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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