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西临学府，所有的老师，都是你的人皇之师，所有的学生，都是你的皇种伴读。”
“这便算是我给你的见面礼吧。”
浏览完圣言卷轴上的字，夏言哲转头看向韩修古，他想起了自己初见韩修古时所说的话——
“从仙魔到儒道墨释，我都想学！”
“贪欲乃人类进步的动力之一，纵贪纵欲自然不可取，但适当的贪心，却是促进自己进步的最好良药。”
“在我内心的掌控下，我的贪欲，只能是促使我进步的燃料，绝不会变成害人害己的孽火！”
......
师尊韩修古，在满足他夏言哲的“贪欲”！
略微失神的夏言哲摇了摇头，朝着韩修古抱拳作揖，深深地鞠躬一拜，道：“夏言哲，谢过师尊！”
早在韩修古将西临学府建成时，夏言哲便猜测这所学府是韩修古为他所建的，现在猜测得到了证实，夏言哲只感觉体内有股暖流升起。
直到现在，夏言哲才在心里初步认可了这个“师尊”！
韩修古点了点头，普通到诡异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但从捋下巴的动作来看，他的心情还不错。
“走吧，跟我上楼，下课之前带你看看你这次历史课的收获。”
金黄色的圣言卷轴上又浮现了一行字。
“收获？”夏言哲一愣，有些不明所以，此番历史课，他的收获还是很多的，但整个沙场世界都是虚构的，他的收获也大多是知识经验方面的。
所以，他有些困惑韩修古所说的“收获”究竟是什么。
跟着韩修古走上历史塔的第九层，这里是历史塔最高的一层，相比一楼，这里的琉璃展柜要少上许多，但每一座琉璃展柜都极为不凡——
这里的琉璃展柜不仅周身流转着金黄辉光，而且其内隐隐有金色的铭文闪现。
不过与一楼相同的是，除了靠近楼层中央的地方有一个展柜中存放着东西，其他的琉璃展柜也是空荡荡的。
出于好奇，夏言哲将目光放在了那个唯一存放东西的展柜上，他想看一看，这所谓的历史馆，存放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然而，看清展柜中事物的夏言哲愣住了。
他怎么都没想到，展柜中的东西，居然会是那一件！
那是一块兽皮碎片，一块绣着一朵小红花的兽皮碎片！
夏言哲明白，这，便是韩修古口中的“收获”！
可是，沙场不是虚构的吗？
那里面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现实里？
大脑袋里满是问号的夏言哲转头看向了韩修古，他知道，韩修古一定会给他一个解释。
“这是夜尽大圣认可你的证明。”
夏言哲闻言一愣，诸多无上大圣中，夜尽大圣的名号在人间的传播度是最低的那批，起码在下午这堂历史课之前，夏言哲就根本没听过“夜尽大圣”这一圣名。
“这圣物，是夜尽大圣在剑杀永夜、离开本界时之后留下的，之后一直保存在人族秘库中。”
“今日，你在三百万年前所做的一切被夜尽大圣所认可了，故将这圣物取出赐予了你。”
看着圣言卷轴上的文字，夏言哲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乱，不解地问道：“师尊，你刚刚不是说夜尽大圣离开了本界了吗？怎么还能认可我？难道祂又回来了？”
“不，夜尽大圣祂不会回来的，自觉有罪于人族的祂在界海之中游荡，寻找并拯救着那些陷入危机的人族。”
“赎罪与复仇，是他的成道之基，亦是他的圣道。”
“只要有人族受到外物的迫害，只要还存在着肆意屠杀人族的存在，他便永远不会停下他的脚步。”
“至于祂为什么能认可你，是因为娲羲的存在。”
“娲羲？娲羲究竟是什么？”夏言哲好奇道，早在拜师韩修古时，他便被“娲羲”注视过。
韩修古沉默了一阵，似乎是在犹豫。
一直没有出声的李玄机看了他一眼，以圣识给韩修古传了一道讯息。
韩修古瞥了一眼李玄机，继续在圣言卷轴上道：“娲羲是本世界所有死去人族的总和。”
“祂是人族除了诸圣外，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财富！”
死去人族的总和？
听着，有点像专属于人族的集体盖亚意识？
夏言哲若有所思，确认道：“死去人族的总和？是所有逝去人族灵魂聚合物的意思？”
韩修古沉默了一阵，旋即在圣言卷轴上回复道：“也可以这么理解。”
“神娲与神羲，祂们，与娲羲有什么关系？”夏言哲突然问道，他总觉得这个娲羲和创造守护人族的两尊先天大神有所关联。
有很大可能，这个娲羲，就是这两尊先天大神搞出来的！
“你应该听说过这个传说吧，在同大圣们将邪神们打败之后，神娲与神羲因消耗过大而陷入了沉睡。”
哈哈哈，我没听说过。
夏言哲点了点头，静待韩修古的下文。
“祂们死了。”
夏言哲有些震惊，但回头一想这些年有关神娲与神羲的消息确实不多，死了也挺合理。
“虽然不像永夜一般彻底死去，祂们的状态更像是在沉睡，但。”
“永恒的沉睡，同死亡何异？”
圣言卷轴上的字浮现到这里便停下了。
夏言哲安静地等待着，想要听听后续，但老半天也没见二圣的卷轴有所更新，于是便只好问道：“那两位，是怎么死的？”
在夏言哲出声的第一时间，黄金圣言卷轴上便开始了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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