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姐。”今天带她回来的男子走都她身边,他还是叫她阮小姐。
阮萌菲淡淡应了他,转头看着他,男子也看着她,然后笑了。
“大小姐请你进去吃饭呢。”男子说完独自转身走进了屋子。
看着树上最后一片枯叶落地,她的心更是空空的,一片空旷的天空在空旷的树枝后呈现,那是一片红色的火烧云。
“我要...出院。”
译翰楠用没有被纱布缠住的手指用力的捉住病床的护栏,吃力的想要自己起身。
他已经在床上躺了快一个月了,距离事情发生到现在已经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来他像个废人一样整天躺在床上被人伺候着,从最初每天换药的疼痛,到现在的麻痹,他都不知道忍受了多少个日日夜夜,第一次坐起身看到自己北烧伤的身体,他没有任何表情,没有像其它病人一样的痛苦嘶喊惨叫。
“主公,你不能下床,你们过来帮忙按住他。”陈凯民大声朝门外的手下叫着,很快就进来几名男子,有得按着译翰楠的肩膀,有得按住他的手。
“小心,别碰到他的脚。”
奕俊无法帮忙,他只能坐在轮椅上看着这一切。
“放手。”译翰楠怒斥按住他的手下,前些天他说话都没现在这么大声,这些天他的声音和没受伤之前差不多,只不过身体受限,他怒气再大,声音再凶,也没人听他的。
“老大,你最少要在这里在住一段时间才可以,不是我们不让你出院,这是医生说的。”
奕俊在他旁边好声说着,可译翰楠这脾气一来,他才不管谁和他说,以前谁也不敢逆他的意,现在他却是说一百句都没人理他,他的气憋在心里早就想发了。
“滚,全部都给我滚。”陈凯民用眼神示意手下先出去。
译翰楠无力的躺在床上,也不挣扎了,眼神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凯民,你说我现在活着像个废人一样有意思吗?”
他不怨谁,既然在道上混,早晚会有这一天,这是他现在羡慕那些早已死去的兄弟,能干脆的死,好过和自己一样像个废人。
“主公,你教我的,既然出来混了,那就什么都要顶住。”
听到陈凯民这话,译翰楠的心情久久无法平复。
在他醒来后这一个月里,他想到了很多很多以前发生过的事情,基本把自己的一生给回忆了一遍。
好多次想到紫馨,他会出现心疼的感觉,想到阮萌菲他会出现绝望的感觉,想到白牡心,他有着深深的愧疚。
对于三个同样曾经他都爱过的女人,现在两个已经离他而去,而她却是他亲手推开,他答应给她自由,他做到了。
每天忍受着痛苦的折磨,心里却同时在忍受想念的折磨,而她在这一个月里没有来看过他一次,有时候想到这里,译翰楠总会笑了,他还有什么资格希望人家来看她。
严蓉这时出现在病房门口,她慢慢走了过来,手里提着保温瓶,她微笑着和其它人打了招呼,随后走到译翰楠的床边。
在这些天了,译翰楠从开始的抗拒到现在慢慢接受她为他所做的一切。
“翰楠,我煮了你喜欢吃的生鱼粥,医生说多吃鱼对伤口恢复好,她把保温瓶放在床边的柜子上,拿出小小的碗倒上,房间里一下子飘满粥的香味。”
译翰楠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她做着这一切。
“你们先去吃饭吧,我在这里陪他就可以了。”严蓉笑着对房间里的陈凯民和奕俊说。
奕俊看了看陈凯民一眼说:“我不去了,你给我打包吧,我和阿姨在这里陪着他。”
“行,那我和兄弟们先去吃饭,有什么事马上打电话给我。”
“去吧。”
当房间里陈凯民离开后,奕俊找了个借口溜到走廊抽烟去了。
“把这些吃了,伤口恢复得快一点。”译翰楠静静的一口接一口的吃下严蓉喂过来的粥,他的目光一直看着她,看着她那张和阮萌菲相似的脸孔,心里的滋味越发难受。
“怎么啦,是不是太烫啦?”严蓉小心翼翼的吹着粥。
“阿姨,你想念菲菲吗?”
严蓉的手一下子停在半空,她愣了有10秒钟,然后放下了手里的调羹。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气氛一下子陷入尴尬。
“你认识菲菲。”她转过脸又盛了一些粥,不敢看着译翰楠她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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