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噗哈哈哈哈哈……”
“阿福……”
这是布鲁斯求饶的声音。
*
“怎么样，今天玩得还开心吗？”车子熄了火，但布鲁斯没有打开车门的锁。身边的金发姑娘从和阿福一起调侃他开始就一直乐得前仰后合，直到现在。“佐伊？”说着，他打开自己的安全带。
而今天玩得确实非常开心的佐伊则完全没有理解布鲁斯的苦逼。“很开心呀布鲁斯。说真的，我一直觉得你是那种说一不二的人设，没想到阿福先生居然那么嫌弃你！”说着还忍不住笑出声，“好了快点开车门，我要回家了。”对于布鲁斯·韦恩被管家嫌弃一事，佐伊觉得很有爱。
老阿福独自将布鲁斯抚养长大，恐怕对阿福而言，布鲁斯就是对方儿子一般的存在。而对于双亲过世、又没有其他亲戚的布鲁斯而言，阿福也是父亲般的存在吧。
想到这儿，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孤单。
她没有亲人在呢。
身边的女孩儿眼睛先是亮亮的，然后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暗下去。本想去开车门的布鲁斯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他调查过佐伊的过去，自然知道对方的处境。
小姑娘的父母意外过世。孑然一身。
这是想念家人了吧？布鲁斯看着对方抿起的嘴唇和眼中的落寞，忍不住伸出手捋了捋女孩儿的长发。然后不出意外地被佐伊满脸嫌弃地拍开手。
“我还有圣诞礼物没给你呢。”副驾驶座里的姑娘像只恼羞成怒的动物幼崽。此刻就差呲出一口牙咬他了。布鲁斯好脾气地哄着，“佐伊，要不我送你上楼，可以吗？”他把脸探到女孩儿面前，“honey ？”他好看的眼睛此刻显得可怜巴巴的。
佐伊才不上当。她故意把头扭开，“不稀罕你的礼物。”居然敢故意逗她！布鲁斯·韦恩减10分！
副驾驶座上的姑娘不依不饶，布鲁斯只能趁着对方扭头的机会先斩后奏。他在佐伊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打开驾驶座的车门下车，然后快步绕到副驾驶一侧拉开车门，把身体探进车里，帮女孩儿把安全带解开。
“请吧，我的小公主。”布鲁斯一只手挡住车门顶端，另一只手摊开，放在了女孩儿面前，“就当是……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昏暗的灯光中，男人深邃的眼睛里满是关心。佐伊一时被迷惑，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居然就已经把手放在了蝙蝠侠手心里。
“小心。”布鲁斯扶住女孩儿，“地上滑。”
佐伊：美男计可耻！
系统：→_→那你不也上当了吗？
*
“好了，你也把我送上来了。很晚了，回去吧。”把手包随手放在门口的柜子上，佐伊开始赶人。“布鲁斯，你该回家去了。”
“潘尼沃斯先生会着急的。”她租住的高级公寓安保很好，其实就算蝙蝠侠不送也没什么危险。
“没关系的，阿福已经习惯我了。”布鲁斯笑着摆摆手，表示自己早就被老管家嫌弃惯了。
“来。”布鲁斯走到明显在紧张的女孩儿身后抬起手，帮对方脱下厚厚的外套。“我来帮忙。”他修长的手指抚过佐伊黑色的大衣，然后把被脱下的外套搭在了一旁的沙发上。“阿福会操控蝙蝠车出来，我一会儿直接去巡夜。”
“布鲁斯，你这样日夜熬下去身体会受不了的。”被男人敬业的程度震惊，佐伊忍不住拉了拉头发。“要喝水吗？”她劝不住蝙蝠侠，也只能给对方拿杯水了。
布鲁斯点点头，“谢谢。”说着，他跟着佐伊走进厨房。“我自己来就好。”他自己伸手拿过了佐伊手里的热水壶，“呃，热水？”如果说喝热牛奶和热咖啡还算正常的话，那么现在居然从水壶里倒出一杯热水，就有点超乎布鲁斯这个土生土长美国人的口味了。
“这水是热的。”被烫了一下的布鲁斯举着杯子，有点疑惑。“你是打算冲速溶咖啡吗？”说着，他的眼睛看橱柜。
“晚上还是别喝咖啡了，免得睡不好。”布鲁斯把半杯热水喝下肚，劝道。
“那你要来点咖啡吗？”明白蝙蝠侠是无法理解种花家的多喝热水文化，佐伊也没解释。她指指一旁的咖啡壶，“你要巡夜到早上吧？喝杯咖啡再去。”
“不过我家的咖啡可能没有韦恩庄园的好。”她也不太会煮咖啡。
“那就谢谢了。”布鲁斯把水杯放下，自己走到咖啡机前。“呃，这个杯子可以接咖啡吧？”
“可以。”见布鲁斯打算自力更生，佐伊也没拦着。“我冰箱里还有点小点心，你要不要吃？”蝙蝠侠的夜巡要持续到太阳升起，期间还要与各种匪徒搏斗。光是想想，她都觉得辛苦。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布鲁斯也没客气。
“那你等着。”
留下男人自己在厨房里忙活咖啡，佐伊从冰箱里拿出半盒精致的点心，又走到客厅里把她之前网购来还没来得放进冰箱的中式点心盒打开，找个干净盒子装了一半。
“你喝牛奶吧。”点心刚装完，布鲁斯就从厨房出来了。咖啡和牛奶的香味随着男人一起飘散而来。“晚上了，你别喝咖啡。”说着，布鲁斯把牛奶杯递给了佐伊。
“谢谢。”接过杯子，佐伊指了指餐桌上的点心。“这个盒子你拿走，在车上饿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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